麼這麼天真啊,留著韓念笙肯定會後患無窮的!”
他狠狠吸口煙,口氣譏誚:“葉佳茗,你不就是嫌韓念笙勾引了遲辰夫,礙著你的眼了嗎?”
那邊頓了頓,“梁澤,你這話什麼意思?我們的利害關係不是一致的嗎?韓念笙活著,對你我都沒有好處!”
梁澤也來了火氣,“葉佳茗,我他媽的為你殺人一次不夠。還要殺第二次!”
這下子,電話那頭沉默了許久,才低低出了聲:“我們……那個晚上不是說好的嗎?”
那個晚上,又是那個晚上……梁澤一把扔掉煙,扶住前額,他那個晚上醉的昏天暗地,根本不記得發生了什麼!
他最恨的,是葉佳茗雙手乾淨穩居高處,遙遙指揮他為她沾染一身血腥,而為了遲辰夫,她卻可以破釜沉舟不惜與他共度一夜!
過多的情緒糾結心頭。他一時之間,對於殺掉韓念笙這件事,居然有了些遲疑。
“梁澤,你要跟辰夫一樣……辜負我嗎?”聽筒裡面,葉佳茗的聲音很小,聽起來竟是有些可憐了。
他一拳砸在了旁邊的樹上,“人我會處理,但是你不要再催了,也不要再打電話!”
說罷,他結束通話了電話,長長撥出一口氣。回頭看了一眼那屋子,陳祖看著他臉色,猶豫著問:“到底什麼情況?”
他抿嘴,搖搖頭,“這人不能留,她兩年前就記得咱倆的臉,還知道我的名字,留著以後後患無窮。”
“嘖嘖,真可惜了,那小模樣……”陳祖搓搓手,“反正也是要殺。不如先讓兄弟我……嗯?”
陳祖一臉猥瑣的笑容,梁澤正心煩,不耐地揮揮手:“去吧,悠著點!”
陳祖一下子喜笑顏開,扭頭迫不及待地就往屋子裡面走。
門一推開,就意識到什麼不對了,地板上沒有人,他抬頭,看見韓念笙正在後邊的視窗,不知道什麼時候解開了手腕上的繩子,正站在後窗那裡,在破了的玻璃沿蹭著手腕上的繩子,見他進來,一下子慌了神,踉蹌著整個人就往窗外倒。
“臭婊子,敢跑?!”陳祖喊了一聲,就往過追。
韓念笙一下子慌了神,腳腕上的繩子是好不容易解開了,可手腕的繩子她在碎玻璃的邊緣蹭了半天,手腕是蹭破了不少傷口,血都淌到了掌心,繩子眼看要斷了。陳祖卻在這個時候進來,她整個人順著窗沿倒出去在草叢裡面,費勁地起身開始跑。
陳祖在後面追了上來。
她雙手被束縛在背後,根本跑不快,沒幾步就被陳祖撲上來一把按住了,兩個人滾落在地上,陳祖騎在她身上,一把抓住了她頭髮,動作狠戾:“媽的,我讓你跑!”
她疼的眼淚都快要流出來,被壓在身下的手腕狠狠地撞在了一塊石頭上,她使勁扭了扭,按著繩子藕斷絲連的最後一點在石頭上使勁蹭。
陳祖揚手就左右開弓給了她兩記耳光,打的她耳朵嗡嗡作響。
“臭婊子,命這麼牢,我看你這回往哪兒跑!”陳祖彎下身去,手開始不安分地在她身上掐,用了很大力氣,她痛得叫出聲來,這反而刺激了身上的男人,一把撕破她前胸的衣服,埋頭就在她胸口啃咬。另一隻手掀起她的裙子來,從她的腿上一直遊弋到了她的臀上。
這時,她手腕上的繩子終於蹭開了,她抓起那顆拳頭大小的石頭,舉起來就往身上的男人頭上砸,陳祖還埋頭在她胸口,猝不及防地就被一記重擊。
鮮血從陳祖頭上的傷口湧出來,幾乎是噴到了她胸口,她粗喘著,看見陳祖扭曲了的臉。
“艹……”陳祖嘴裡吐出最後一個字,倒在了她身體上。她睜著驚恐的雙眼,不住地喘著粗氣,聽見一個聲音從不遠處傳過來。
“陳祖,怎麼了?!”
那是梁澤的聲音,他也聽到聲響趕來了,她一把把陳祖的身體推開,轉身就往密林更深處跑。
耳邊有風颯颯吹過,心跳聲極快,她的臉上,身上,都是汗水。剛才草地裡的土,陳祖的血,她自己的血,臉上淚痕未乾,她用盡全力奔跑,聽見梁澤不住呼喊的聲音:“韓念笙你給我站住,你跑不了的!”
她的視線都是模糊的,陽光透過頭頂的樹葉斑駁地落下,腦海一片空白,突然的腳下就是一空。
整個人不受控制地往下滑,林中一片略深的凹地,她一下子滾到了底。
梁澤還在叫喊,她不知道他在哪裡,緊緊捂住了自己的嘴巴,忍著不出聲,眼淚在眼眶打轉。
梁澤看到受了傷倒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