偽裝起一身的冷漠。
原鷺盯著面前的咖啡,沒有任何情緒地說:“那個人喜歡往摩卡里加兩塊方糖?”
俞維屋被她戳及痛處,僵硬地點了點頭。
原鷺把視線從咖啡上挪開,然後問:“那個人和我很像麼?”
俞維屋此時的眼神已經驟然冷至寒冰,盯得原鷺脊背發涼,但她還是冒這個禁忌問了下去。
他的雙手交叉擱置在玻璃桌面上,良久,沒有說話。
原鷺壯著膽子往下試探:“十年前,那個死在車禍裡的人,是她……?”
他眼底的痛苦和猙獰原鷺盡收眼底,嘴裡□□的苦澀開始在唇邊蔓延,他的反應一次次印證了自己的猜想,原鷺只需再問一個問題,最後一個問題就可以終結自己的揣測,但是俞維屋卻乍然起身準備離開。
原鷺還沒反應過來他就牽起劉鹿往出口方向走去。
原鷺抓起桌上的帽子和墨鏡準備拔腿追上去,疾步走到門口卻被服務生攔了下來,“原小姐,您那桌還沒買單。”
原鷺掃了眼服務生,對方顯然已經認出了自己。
原鷺一邊尷尬地買單一邊往臉上套墨鏡,再追出來的時候俞維屋他們早沒了蹤影。
電話在包裡響起。
她接起電話:“你們在哪?”
“出門右拐路口,在孩子面前我不想提這些,如果可以,我希望今天你能給劉鹿一個美好的假期。”
原鷺隨意戴上帽子,往他們的方向走。
太陽在炙烤,薄薄的橡膠底涼鞋一下就把地面灼燙的溫度傳達至腳底。
“我馬上過去。”
他的車停在路口,原鷺右拐走了沒多久就看見他的車。
他降下車窗,從車內傳出涼薄的聲音:“原鷺。”
“嗯?”她在他的車窗邊停下。
“請以她的名義,給我最後的背影吧。”
“什麼?”
身邊車來車往,輪胎壓過馬路的聲音、汽車鳴笛的聲音、樹上聒噪的蟬鳴,聽不清他在說什麼,只看得見他的唇形在不斷張合。
車從身邊過去,轟鳴聲小了下來,她問:“你剛剛在說什麼?”
他對著方向盤蒼涼地笑了笑:“上車吧。”
“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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俞維屋帶著她和劉鹿去了遊樂園,天氣那麼熱,遊樂園裡的遊人卻依舊不減盛況。
俞維屋像以前那樣擠在流動冰激凌車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