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個新聞,一個女的去澳洲一趟回來偷運了十二罐奶粉結果被海關扣下了,而且現在的孩子從小就上補習班各種才藝班,哪一樣不是鐵打的銀子流水的賬?”
張阿姨被原鷺說得灰心,無奈地嘆了口氣:“也不見我那會養孩子這麼作,怎麼過了三十來年,世道就變成這樣了。”
原鷺微微一想,也許沒準張阿姨兒子媳婦面臨的難題就是自己不久要面對的問題,老人的想法確實該和年輕的人想法好好磨合磨合,不然家庭矛盾肯定愈演愈烈。
“上回阿岐和那個相親的女孩子說得怎麼樣啦?儂大姑姑還打電話問我阿岐有沒有領人到家裡吃飯,我說他出差去連人影都沒見著不曉得進展的情況,鷺鷺儂曉得不?”
原鷺乾乾地笑了聲,拿紙巾擦了擦手,說:“問他自己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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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吳津在靜吧有個局,喊原鷺和林慕過去,原鷺和林慕到的時候一看吳津身邊坐了好幾個小嫩模,吳津笑嘻嘻地招呼他們到身邊來坐,把小嫩模都哄一邊兒去了。
“喲,怎麼你們這些公子哥兒都好這一口,我心裡一直有個疑惑,今兒必須得請吳大少給我解解。”原鷺叫了杯瑪格麗特,臉上一本正經,口氣卻是漫不經心。
吳津往酒杯裡夾了兩塊冰,問:“什麼疑惑?”
原鷺的眼睛上上下下把吳津打量了一遍,問:“您有那眼神記得清那些嫩模的模樣兒麼?一個個都跟模具廠倒模子出來似的,錐子臉嘟嘟唇雙眼皮間距寬得跟太平洋有一拼,這審美……嘖嘖。”
吳津搖搖頭,哼笑了一聲,戲謔:“怎麼,就你家林慕審美好了?”
吳津這話大有深意,這是又在拿林慕初中的時候為了原鷺打人的事打趣,可惜原鷺聽不明白,拿眼睛睨了他一眼,問:“怎麼今兒沒打電話給姚菲?平常見你多半泡在電話蜜糖裡,嘴裡的油得我在邊上聽得一陣又一陣惡寒的。”
吳津喝了一口悶酒沒有答話。
原鷺接過服務生遞來的酒杯,握著高腳玻璃柄,搖了搖裡面的酒:“吵架了?”
吳津把酒杯往吧檯一撂:“甭提了,喊你們出來是作興的,別敗興兒。”
原鷺睨了他一眼,撇嘴道:“得了,你這風裡來火裡去的,非得上人甘肅去,要我說你是真該罵。你這什麼身份就去人家裡啊?這大過年的,村裡村外哪裡到處是人,你去了人家總得招呼你吧?農村可不比城市,一點風吹草動的說風就是雨,你想過姚菲沒有?說句不好聽的,萬一你們將來沒走到最後,姚菲回去還怎麼做人?你不懂鄉下的規矩,可以,但至少你得為姚菲考慮考慮,她不像你,悶了上酒吧身邊就鶯鶯燕燕前仆後繼,名聲這種事,她真玩不起。”
吳津被她說的悶聲不響。
林慕讓人把吧檯灑的酒水收拾了,叫了杯檸檬水給吳津。
吳津咬咬牙,剛動了動嘴唇又把嘴邊的話嚥了下去,瞪著原鷺說:“就你們有規矩。”
這話說的傷人了,連帶著原鷺也給罵了進去,原鷺冷笑了一聲沒搭理他。
林慕拍了拍他的肩膀:“少說兩句,氣頭上的話覆水難收。”
吳津:“我又不是非得上她家去,只不過這都快一個月沒見面了,我去見她一張機票的事兒,結果烏漆麻糟的那麼大反應,弄得我心情都沒了,老子這他媽一片好心就這被樣當驢肝兒給踢了。”
原鷺把酒一灌,也把酒杯往吧檯上一撂,豪氣地問:“今兒這單誰買?”
吳津瞟了她一眼,聲勢氣焰微微弱了下來:“爺能短你喝的嗎?我買。”
原鷺:“給我來兩紮罐啤!”
吳津:“……”
吳津趕緊給林慕使眼色,原鷺這酒量上回同學會他早就摸清了,三瓶準倒,這還要兩紮,真當自己是吹不破的牛皮了。
服務生很快就上了兩紮啤酒,原鷺卻把所有的啤酒往吳津面前一推,指著啤酒說:“喝!這不沒地兒撒氣麼,喝,喝個痛快,回頭喝出胃出血了,看姚菲不火速從甘肅趕來看你。這不想見上一面麼,我準保你見著。”
吳津對著面前兩紮啤酒乾瞪眼,嘴裡哇哇直叫:“最毒婦人心啊,林慕瞧見沒有?原鷺這肚子裡的壞水可沒比咱們少,我要是真喝出個毛病,回頭姚菲還不剁了我?!”
林慕是站在原鷺這邊的,堅決賣兄弟挺女人,為了女人兩肋插刀、刀山火海絕對面不改色,張口就說:“啊,這樣啊,你放心喝,回頭真不省人事了我幫你打120順便通知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