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凜向秦若九,眼中充滿了懷疑與不可思議。
朝烈帝則想到,當日她與康音琴笛合奏時的情景,一股醋意陡然襲來,當下臉色微沉,沒有言語,只是自顧自的飲起酒來。
這時的康慶,卻目不轉睛的望著她變幻莫測的美麗水瞳。溫潤的眸子裡,蘊藏著淡淡的關心。
福寧太子卻適時的站了起來,褐眸頓時掠過一絲銳利的光芒,他用似笑非笑的眼神打量著秦若九道:“噢?是嗎?素聞康慶國的女子個個琴藝高超,舞技非凡。今天目睹了這些絕色舞姬,果真如此。如果娘娘也能賞臉展露一手,那麼福寧這次來康慶國一定是不虛此行啊!”
聞言,秦若九身子微微一僵,美麗的水眸閃過淡淡的驚愕道:“福寧太子嚴重了,我只略懂拙技,不宜當眾獻醜,太子若真是想聽,不妨宴席過後,本宮就吩咐一些樂師專程為太子你演奏。不知太子,你意下如何?”
“這怎麼好,那些樂師應該比不過皇后娘娘嗎?娘娘既然被人誇讚琴技不凡,為何不當眾一試?難道,真要藏技,不肯賞臉福寧的邀請?還是說,娘娘根本不想露技,並不把福寧和眾臣放在眼底?”
此話一落,全場微微響起一片議論。眾臣交頭接耳,各自說著什麼。
福寧太子的話,本是一語三關。一來是在向秦若九挑釁,無論是出於什麼原因,秦若九都可以感覺到對方的敵意。二來他話中之語在告訴她,她只要敢拒絕,那就顯得過於傲慢。三來,彷彿在暗示秦若九, 若是不答應他的條件,那麼她就是完全沒將他北奉福寧放在眼裡。也就是說,對於這次的交誼事件,並不真誠。
秦若九不知道自己哪裡招惹了這個福寧太子,從她跟自己說的每一句話起,就充滿了一種陰謀與設計。她本不想有所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