並不影響他擁有投靠一個人傻錢多的美好願望。現實卻不盡人意,他幾次上前搭話都接連碰壁。貴族子弟即使智商欠缺卻擁有見識,能區別出打著小算盤貿然闖入的圈外人。
而不遠處同樣第一次參加的蕭默卻很快融入聚會,如魚得水。
在上層社會,錢權背景才是通行證。李昂端著飲料獨自坐在一邊,目光漫無目的地在人群中打轉,一個個無憂無慮的年輕男女,在肆意揮霍著父母贈予的財富、人脈,和高人一等的地位。
宴會的主人被圍在中間,卻沒有人貿然親近,唯有黑貓在捲髮男人的膝頭玩耍,似乎想引起主人的注意,但他的主人卻在觀察蕭默。
似察覺到偷窺的目光,單玉覃忽而回頭與李昂目光交接,微微禮貌頷首就不感興趣地收回視線。
李昂嘆口氣,雖然沒有受到冷待,但也沒有可以攀談的物件。
除了……
“嗝……你的打扮真奇怪,這還沒入冬呢怎麼口罩圍脖都戴全了。”——打著酒嗝的獵奇女孩。
蕭默從人群中走出來,揉揉女孩的頭,笑得如春風拂面,“不覺得這樣才有神秘感嗎?他可是為了吸引像你們這樣的小姑娘故意耍花招,別輕易上當啊。”
女孩捂著羞紅的臉離開,蕭默坐到李昂對面,“不錯的課外教學,對吧?”
李昂沒有說話。
蕭默笑道:“這麼想把自己變現,不如我發發善心買下你?”
——
時間走到十一點,蕭默仍未回到別墅,季薄陽打電話過去詢問,接電話的是自稱蕭默堂哥的陌生聲音。
一刻鐘後,季薄陽敲響別墅的門鈴。
“沒記錯從科大到這至少半個小時的路程。”下樓開門的單玉覃分外訝異。
季薄陽沒有搭理單玉覃的廢話,繞過他走進別墅,地上桌上一片狼藉,參加聚會的人走的走睡的睡,四下打量沒有看見蕭默,季薄陽這才回頭問向捲髮青年。
“在哪?”
單玉覃大概琢磨出少年的性格,直接把人領向客房。
經過走廊時路過一間沒合攏的房間,裡面傳來讓人浮想聯翩的聲音。
“這種教育對你來說還有點早。”單玉覃滿臉抱歉地擋住縫隙,關上門尷尬解釋道,“酒後亂性……這倆人還是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