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部分(2 / 4)

滅絕師太臉色鐵青,峨眉劍法源源不絕,只是連白元秋的一絲衣角也沾不到。

此時白元秋倏然轉身,身子一矮,雙足鏟向滅絕師太下盤,滅絕師太劍勢下轉,向白元秋削去,可倚天劍斷了一截,未免有所不及,劍還未到,白元秋招式已改,腰間弓起縮成球狀,彈撞向對手腰腹部,右掌在對方丹田處按下,滅絕師太但覺渾身內力紊亂不受控制,經脈中彷彿有火焰在灼燒一般,總算她修為高深,不至於像華山派那樣連手中兵器都掉了,但也無力再戰。

白元秋拾起倚天劍的斷片,並不下殺手,笑道:“壞了師太兵刃之事,在下與曾公子各算一半,師太若不嫌棄,在下願接續此劍。圖冊觀完之後,在下亦會原樣歸還峨眉派,不知師太意下如何?”

滅絕師太面色鐵青,她性子高傲至極,此事簡直為平生未有之恥辱,但倚天劍乃峨眉之寶,雖不信任白元秋有接劍之能,但亦無法可想。滅絕師太將斷劍怒擲於地上,竟帶著峨眉弟子拂袖而去,不再攙和明教之事。

白元秋將斷劍撿起,並不以為意,峨眉派既然沒拒絕,那就算是答應了。

場上又一次安靜了下來,曾阿牛將劍胚還給白元秋,後者接過笑道:“此劍並未竟工,公子且寬容幾日,待我完成後,再贈與公子。”

白元秋能厚著臉皮稱其為劍,卻實在不好意思載厚著臉皮將它就這麼送人。

曾阿牛急忙推辭,白元秋擺了擺手,道:“它於劍胚時已沾了公子的氣息,除你之外,再難被第二個人駕馭了。”

曾阿牛曾聽聞世間身懷絕技之人大多有副獨特的脾氣,不好拒絕,便道:“那曾阿牛便愧受了。”

白元秋笑道:“張公子不必客氣。”

曾阿牛面色大變,看著白元秋,彷彿她是個妖怪一般。

白元秋恍若未覺,接著道:“我雖不知張公子的姓名,但你既然是張翠山大俠的後人,想必該隨父姓張才是。”

場上剩下之人,僅有武當派沒有和曾阿牛動過手,白元秋既然已經猜到他和雙方皆有關聯,便索性把此事點明,瞧一瞧此事之後會如何發展。

宋遠橋仔細打量著張無忌和張翠山足有七八分肖似的模樣,驚喜之意驀然湧上心頭,殷天正摸著下巴上的鬍鬚,開懷大笑,可惜之前連場爭鬥,耗力過巨,大喜之下,心神鬆弛,反而站不起身。

眾人相認之後,白元秋方知道曾阿牛的真名叫張無忌。

武當派宋遠橋見到師侄決意維護明教,又聽聞明教現狀乃是由成昆設計而來,到底憐惜張無忌的心情佔了上風,且他與殷天正間有血緣親情,旁人難以隔阻,明教又已經元氣大傷,便到此收手,不叫師侄難做。

俞蓮舟接到師兄示意,略作思索,覺得也無不可。他本就是外冷內熱之人,昔日與張翠山兄弟情深,愛屋及烏,自然將張無忌視作子侄。此事論私,無忌孩兒到底得喊殷天正一聲外公。若論公,明教百年傳承,縱然教統能被覆滅,也難保其門下沒有漏網之魚,倒不如全數整合於無忌孩兒麾下,若能成功勸導他們棄惡從善,自也是功德一件。

其餘勢力中,少林派空智,崆峒五老等人與張無忌都不打不相識,此刻很願意賣他個面子,立場最堅定的峨眉派已經離開,華山崑崙倒是想放幾句狠話,叫白元秋眼風一掃便戰戰兢兢,偃旗息鼓。

武當派本來想帶張無忌回去,但殷天正捂住胸口直叫難受,宋遠橋畢竟君子,只得讓張無忌留下來照顧外公。

張無忌蠻不好意思的問白元秋道:“白姑娘是怎麼知道我是誰的?”

白元秋抿嘴一笑:“你一來這我便在觀察你,從你看武當派的大俠和殷教主的眼神裡,就能推測出七八分了。”

莫聲谷是武當七俠中年紀最小的一位,性子頗為活潑,插口問道:“姑娘為何一直瞧我師侄?”

莫聲谷此言本無深意,但在旁人聽來,卻似暗指白元秋對張無忌有意,莫七俠話一出口,自己也反應過來,不由得暗暗後悔。

白元秋恍若未覺,笑道:“張公子的武藝乃是在場之人中最高的一個,我不瞧他又瞧誰呢?”

張無忌到底年輕,在場前輩高人又多,忙謙辭道:“我才學了幾年功夫,怎麼敢當,就算只在少年人中,白姑娘的武藝也高出我許多。”

白元秋定定的瞧著他,發覺對方神色誠懇不似作偽,倒被這老實孩子逗笑了:“張公子不必如此謙虛。”接著溫和道,“在下聽說明教銳金旗下有鑄煉之所,可否借地數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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