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問題。我兩又閒扯了幾句,便掛了電話,那邊韓哲還是一副沒主意的樣子,我便走過去問他現在怎麼辦,韓哲看了我一眼說,怎麼剛和你男朋友通完電話,就趕著回去呢。
我心說,艹,這人怎麼老開我和魏易然的玩笑,正準備罵他,卻發現韓哲的樣子有點不對勁。
韓哲一動不動,直直的看著我身後,我見狀急忙回頭看,這一回頭,發現不遠處似乎站在一個孩子。那孩子站在一棵大樹下,路燈並沒有照到他的臉,韓哲看著那孩子,又低頭看了一眼自己的羅盤,羅盤還是安安靜靜的,我鬆了一口氣,暗道,這麼晚還有小孩跑到這裡來玩,便想催促韓哲快點辦事。
正想和韓哲說話,轉眼間那孩子竟然不見了,我一愣,急忙朝綠化帶那邊猛看,確實空無一人,夜風吹得樹葉沙沙作響,我只覺得背後一陣發冷,看向韓哲他的臉色也不好看,見狀我道,你行不行啊,大師!
韓哲緊緊的捏著羅盤道:艹,怎麼可能,羅盤都沒反應啊!
孃的,你能不依靠那個東西嗎?!我覺得背脊越來越涼,手臂甚至起了一些雞皮疙瘩,心裡不由罵道,□□的,這貨果然不靠譜,專門在關鍵時刻掉鏈子!
韓哲咬牙,從包裡拿出一根黑色的細線,交給我道,拿著……然後他留我在原地,自己牽著線,慢慢的走到綠化帶,又檢視了一番,然後走了回來說,我們先回去再做打算。
那個大亨給我們訂了兩間高階套房,出手倒是挺闊錯的,我原來以為,韓哲會在回來之後,和我商量接下來怎麼做,卻不想他只是讓我回去休息,轉念一想,我似乎確實也幫不了什麼忙。這個時候已經快11點了,我又給魏易然撥了一通電話,把韓哲和今晚之後的事情和魏易然說了一下。
魏易然那邊沉默了一下說,你說是個小孩子,長什麼樣,有沒有可能是那個富商的孩子?我一愣,心說,還真沒往那方面去想,但是我之前沒有見過富商的孩子,今晚也沒有看清那孩子的臉,只得說不知道。魏易然沉默了一下說,韓哲應該會招魂,你讓他試試,如果孩子的魂找不回來,可能這事就沒這麼簡單了。
聽他這麼說我道,我總覺得韓哲不靠譜,不會是個騙子吧?
好像不是,你最好和韓哲去那個富商家看看,一個人的命運和運勢,與陰宅,陽宅的風水息息相關,你們可以去富商家看看,說不定,他得罪了什麼高人,被人設計了,要了他孩子的命。
我一想似乎也對,便急急忙忙的去隔壁敲韓哲的門,他也沒有睡,聽我提出的要求也答應了。第二天我們說要去富商家裡的時候,對方似乎沒想到我們有這決定,沉默了幾秒鐘,便帶我們過去了。
這大亨也不知是什麼意思,新宅居然只是普通的高階公寓,住在第十一層,裡面佈置倒是挺溫馨的,那個富商帶著韓哲往臥室走去,我便留在客廳,開始打量起屋子來,這件屋子沒有過多的裝飾,只是在角落放了一個金魚缸,可惜裡面一條魚也沒有。剛坐到沙發上,卻覺得被什麼東西叻了一下,伸手一拿,居然是一個黑紅色的木牌,上面也不知道塗了什麼有些粘手,隱隱還有一股子怪味。
正打算放下,那大亨和韓哲從臥室走了出來,見我手上的東西那大亨當下一愣,正打算伸手接,卻不想韓哲先他一步,搶過那個木板道,你哪找到的這玩意?
我搓了搓手指,沒有接話,但是那個大亨的臉色有些不好。韓哲拿著木板翻來覆去的看了幾次,臉色猛地一變道。這個是個牌位!他這麼一說,我不由也伸長了脖子去看,那是一個很普通的木板,上面也沒有刻上人的名字,不知道為什麼有些粘手。我正準備伸手接過來仔細看,卻不想韓哲避了一下。
他的臉色很嚴肅,死死的盯著那個大亨道,陳先生似乎瞞了我不少事情。令郎的事情恐怕沒有那麼簡單吧,我們這行講究的是信任,我希望陳先生能把事情如實的告訴我們。那大亨的臉色越來越差半響道,只要你能幫我解決這件事情,多少錢都沒問題!
韓哲不語,作勢拉著我要走,那大亨先是一愣接著怒道,不要給臉不要臉!韓哲道,老闆大可以不管我們,去請個另外在行的人。
大亨的臉色變了幾下,半響才嘆了一口氣道,家醜不可外揚。我本不想瞞著你們的,其實我家早些年,並沒有現在這麼富裕,而且運氣非常不好,基本是做什麼買賣,就賠什麼,直到我娶了我老婆,她請了個大師給我轉運。我們的日子才慢慢好起來,我當然給了大師一大筆錢,也就沒有多留心,可是……
後來我才發現出了問題,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