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又經不住這有些詭異的事情的誘惑,再一想這一次魏易然走在我身後,應該不會有什麼事情,便接過手電筒一馬當先的走了進去。
這麼一進去才知道原來在黑暗之中打頭的人才是最恐怖的,手電筒的光雖然比手機光好一些,但是由於是袖珍版的,幾乎只能看見四周不出幾米的東西,往前一照光線發散的厲害,只能看見一個模糊的輪廓,看起來更讓人聯想翩翩。
我便急忙收了手,低下頭仔細的看著路,也不知魏易然是什麼情況,他的腳步聲非常的輕,走著走著我就覺得只剩下自己一個人,幾次回頭看見他拿著手機走在我身後,心裡也算好過一點。
這一次,我才真的算將焚化爐細看了一番,上次似乎原來塗著紅油漆,但是已經剝落了不少露出裡面的鏽跡,魏易然還站在我的身後,我有些不耐煩,轉身就想問他怎麼辦,這一轉身就看見魏易然臉色嚴肅的盯著地上,我有些莫名其妙順著他的目光看去,才發現他看得是我的影子!
我操!我罵了一聲,條件性反應的就往後退了幾步,死死的盯著地上的影子,我的背後明顯就多了一團東西,像一個駝背。我此刻面對著魏易然不知道剛怎麼辦,半響魏易然輕聲不知道說了什麼,然後猛地從口袋裡拿出什麼東西往地上的影子那一扔,接著喊了一聲快跑,一馬當先就跑了出去,我愣了一下,隨後大罵他不講義氣,連忙跟著他一起跑,路上不知道踢翻了多少雜物,等我兩跑出去之後,都累的夠嗆。
出來後魏易然倒是淡定的看了我一眼,見我一臉震驚的看著他,他道,看什麼還不趁著沒人趕緊走,我帶了衣服在袋子裡,你趕緊去把衣服換了。說著便自顧往廁所走去。
我只覺得今天混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