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一把,示意我坐下,我覺得自己的腦子有些亂,有些語無倫次的解釋著,自己看見他和穆樂珊抱在一起,而且回來的時間越來越晚,經常發呆等等。
可是魏易然卻一把打斷我說,我根本沒有和穆樂珊在交往,更沒有發呆,倒是你,姜睿你不覺得最近自己經常丟三落四嗎?
我覺得自己的腦子亂成一團,死死地盯著他,企圖解釋這只是一個玩笑,不對勁的明明是魏易然,為什麼會變成我了?魏易然卻不打算就此罷休,他盯著我說,你說我每天回去的比以前玩,可是你有沒有發現回來晚的是你自己,我喊你回家的時候,你都坐著沒動。所以我才會先走。
艹,我在心裡罵了一句,不知道該怎麼接話,這句話在邏輯上有些不對,魏易然不像是會丟下我先走的人,我沒有做聲。魏易然嘆了一口氣說,本來想問問我爺爺一些關於降頭的事情,然後幫你解決這事的,結果沒想到這個降頭對你的影響這麼大。
現在怎麼辦?我不動聲色問道。
魏易然答道,不知道,不過聽你今天這麼一說,我大概知道是什麼型別的降頭了,果然之前應該和你說一句比較好。不過……我昨天下班的時候發現有人跟著我。
他這麼一說我有些尷尬,估計跟著魏易然的是韓哲那廝,我這會猶豫了半天,要不要喊韓哲出來,然後一起商量一下這事,可是我現在壓根不知道韓哲在什麼地方蹲著,正尋思著給韓哲打個電話,魏易然的手機卻在這個時候響了。
魏易然看了一眼手機,然後起身往外走去接電話,對此我覺得有幾分奇怪,魏易然竟然繞出了大排檔,去老遠接電話,這不由讓我忍不住去猜測到底是誰打過來的。
你問的怎麼樣了?韓哲的聲音突然出現在我身後,把我嚇了一跳,我回頭道,你丫的蹲哪個角落去了,我半天都沒看見你,還以為你不在這。
韓哲擺了擺手,順走了我一瓶啤酒說,問道什麼了嗎?聞言我沉默了一下,不知道大家有沒有聽說過手錶定律,講的大概是,一個人如果只有一隻表,那麼他能很準確的知道時間,但是如果一個人有兩隻表,但是上面顯示的時間不一樣,那麼他會很難去判斷時間,雖說這個定律的意義並不是按表面這麼解釋的,但是實際上和我現在的情況確實有點相似。
在我看來不正常的是魏易然,所以我請來韓哲幫忙,而韓哲他也贊同我的想法,並且提出瞭解決方案,但是今天,魏易然卻顛覆了我所有的理論,我此刻才發現在我的心裡,比起相信自己,我其實更相信魏易然的判斷,那麼一瞬間我就亂了。此刻我真不知道該怎麼和韓哲解釋,只得說自己什麼都沒有問出來。
韓哲似乎對於我的回答愣了一下問道,不會吧?什麼都沒有……他的話語嘎然而止,我看見韓哲抬頭,表情有些驚訝,連忙也跟著回頭看,這一回頭,就看見站在我身後拿著手機的魏易然,他見到韓哲倒是沒有多少驚訝,只是問我,你朋友嗎
他是韓哲,那個……
嘛,其實我是姜睿請過來幫你驅邪的人。韓哲毫不猶豫就接過我的話茬,魏易然似乎笑了一下,然後說,驅邪?你覺得我中邪了。
你不覺得自己最近有些不對勁嗎?韓哲問道。
我原本以為魏易然會不搭理他,結果魏易然卻只是拉開椅子坐下道,你叫韓哲?你為什麼判斷我中邪了?事實上你並沒有確認對吧。你不過是從姜睿的描述中覺得我有些反常,然後就因為慣性思維,認為是我中了邪。一個人,如果是敘述和自己有關的東西,會多多少少的帶上自己的感□□彩,很容易就會影響到別人的判斷。
魏易然盯著韓哲一字一句的說,現在你還覺得是因為我中了邪嗎?
韓哲沉默了半響說,我的直覺告訴我,問題是出在你的身上。
你是女人嗎,還相信直覺。魏易然滿不在乎的接到。
我操,你!
眼見他們要吵起來了,我急忙去勸魏易然,又安撫了韓哲幾句。
韓哲抱怨了聲,也沒有在繼續和魏易然吵下去。之後我們三決定合計商量一下,到底該怎麼辦,我把魏易然的話和韓哲說了一下,韓哲說,如果問題真的在你,那麼不是更簡單嗎,我這幾天盯著你就成。
雖然這麼說,但是很奇怪的是,盯著我的韓哲並沒有發現我的異常行為,而魏易然也不像之前那麼奇怪,甚至於穆樂珊也沒有來找魏易然,生活似乎又平靜了下去,只是偶爾我會看見韓哲在附近晃悠,一連一個星期,我們仍舊沒有一絲頭緒,這件事情徹底陷入了瓶頸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