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化驗室的時候魏易然一直沉默不語,我最受不了他這種沉默,真想著該怎麼問他,他卻先說話了。
我們最好晚上去看看她。
我……
我知道你晚上不值班。還不等我說完,魏易然便出口打斷了我的話。也不知道他在想什麼,眼睛一直看著窗外。之後便交代說去準備一些東西讓我幫他看著點,我急忙點頭答應。(我和這犢子大學是一個系兼任一個寢室的,說起來沒想到高中同學還能在一個大學還是一個系一個寢室的,現在工作居然又在一起,想想還是很緣分的。)
我原本以為魏易然不會去太久,哪知他一個下午都不見人影,中途主任過來了兩次我都說他去上廁所了,好在這傢伙估計被推薦來的時候口碑不錯,主任居然沒有懷疑,這要是擱在我身上估計主任得去廁所查我崗。
快到五點的時候魏易然這傢伙才出現,手裡不知道拎著一袋什麼東西,我想看卻被他拒絕了,他只表示沒什麼大問題,估計明天就能知道結果到時候再講給我聽,想想自己留下來似乎也幫不上什麼忙我也就沒有堅持。
第二天興沖沖的跑去找他,他卻不言不發只是道不是什麼大事,讓我安心工作接著又風風火火的離開了。當然這次不是曠班,而且值班一晚上後正大光明的休息。當天中午我又接到他的電話,讓我給我們兩個人明天請假一天,我不知他賣的什麼關子,只能硬著頭皮去找主任,主任冷哼了一聲同意了。
晚上回家我忍不住直接問到底怎麼回事,為什麼要請假一天還有那個姑娘……魏易然擺擺手示意我不要那麼激動,便把事情和我原原本本的講了一遍。
其實說起來這姑娘有些無辜,因為事情的起因並不是因為她,而是因為她的父親。姑娘的父親之前打了一隻狗準備燉了吃,哪知那狗懷了小狗崽,姑娘父親倒是不避諱什麼,照樣給燉了。於是才有了後面這一遭。
我問魏易然為什麼他們一家都吃了,只有姑娘出事呢。魏易然想了一會說,大概是父債子償吧,而且估計那個時候姑娘來了月事,要知道那個時候人的體質極陰很容易出事。之後的路途大多沒什麼可講,要說的只是魏易然處理這件事情的方法。
他直接把事情挑明瞭和那姑娘的父親說了一遍,那姑娘的父親嚇得夠嗆忙問怎麼補救,魏易然問能不能找到那天吃剩下的狗骨頭,原本以為不好找,沒想到竟然還給那農村漢子找了幾根回來。
魏易然接過骨頭,又在院子裡挖了點土就拉著我坐上了返程了汽車,回到家這貨居然把骨頭打碎了合著泥土一起去煮,最後弄出一碗摻滿碎骨頭的稀泥巴,我心說這丫的,不會是讓那姑娘給吃下去吧,那沒事也得整出點事情來啊!誰知魏易然理都不理我,就端著碗去了醫院,我只得跟了上去。
好在那碗和了狗骨頭稀泥巴,魏易然並沒有讓姑娘吃下去,只是讓她敷在面板上,這個時候看她的腹部已經微微有些隆起,魏易然將泥巴弄上去並用繃帶綁好,叮囑姑娘第二天拿下來一定要連同繃帶一起燒了,燒不燒的乾淨並不礙事。
不出幾天那姑娘的病果然好了,回去和家裡人一說,這麼一來他們倒是都知道我個會偏方的朋友了。只是那晚上的事情,無論我怎麼問魏易然他都不肯告訴我。
作者有話要說:
☆、番外
(一)叫魂
有的朋友問我,當醫生真的這麼靈異嗎?這裡不得不解釋一下,這個世界上有許多東西無法用科學解釋,那些涉及超物理的或超經驗的東西的某些事物;我們將它們通稱為玄學。人們無法對其做出解釋卻也不願意就這麼甘於將神鬼迷信,都會努力對其做出科學的解釋。
比如解釋鬼打牆,鬼壓身之類的。但是這些事情,真的都能用科學的角度去解釋嗎?我想不然。這裡插一個故事吧,雖然不是關於醫院,但是讓我對處理此類詭異事情的態度影響很大。
我之前說過小時候我是住在外婆家的,而原因並不是因為我父母外出工作,事實上他們都是本地人。
這事得從我八歲那年去外婆家玩說起。實際上我很喜歡去外婆家,因為她們那塊的小孩很多而且後面就是山,我們閒著沒事就往山上躥。之前自來水在外婆那是沒有的,喝的水便來自後山的一個小山澗。
小山澗其實很小,只有大概幾平方米大的水潭然後引出的水源,唯一讓人覺得神奇的事情就是小山澗的水從來沒有乾涸過,即使許多天不下雨仍然有水流出來。村裡的引水很簡單,挖一條小澗然後下面鋪上些石子,這麼一用就是好多年(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