側目看向陸子箏。
陸子箏悠哉地在店裡四處遊走,觀看著貨架上,牆壁上懸掛著的各色的明信片,隨口應她:“真可惜,你才明白。”
江懷溪握著筆,深深地看了她許久,才低下了頭,唇角含笑地動筆開始寫。
陸子箏看膩了明信片,走向江懷溪,想看看她都寫了什麼,江懷溪卻突然警覺地抬起了頭,緊張說道:“不要過來偷看,你不知道,有些秘密,只能說給自己聽嗎?”
陸子箏一時間頓住了腳步,啞然失笑:“你的秘密,我一點興趣都沒有。”而後,她又轉過了身子,重新去翻看明信片了。其實,還是有一點興趣的。
又過了會,江懷溪終於寫完了,交了明信片,付了錢給老闆,才如釋重負地走到陸子箏身邊,說道:“走吧,或者,要寫點什麼,給十年後的你嗎?”
陸子箏卻是轉了身一邊往店門外走,一邊回答她:“不了,十年太久了,路會改道,店會搬遷,農田會升起炊煙,誰又知道,十年後我會在哪裡呢……”
江懷溪在原地佇立著,聽著陸子箏說著話,看著她推門出去,一步一步漸行漸遠。
陸子箏見江懷溪沒有跟上,停下了腳步,轉回身,疑惑地看著站在原地沒有動作的江懷溪。
江懷溪雙眸中帶了溫柔的神色,陸子箏站的太遠,看不分明。只看見江懷溪,一步一步走向她,步履穩重,不疾不徐,儀態萬方。最後,江懷溪在她身前站定了,一臉冷傲不悅:“大膽小民,竟然走在了朕的前面。念在你往日勞苦功高的份上,給你個戴罪立功的機會。”說罷,她伸出僵冷的左手,指示道:“朕的手冷了,你方才做的不錯。”
陸子箏勾了勾唇角,在江懷溪的注視下,伸出了自己的右手,而後,“啪”地一聲,打在了江懷溪的手背上,轉身走在前面:“陛下奈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