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著幾個孩子繞圈子,聊天氣,問候家族的長輩。
就像是一個真正的和藹的長輩一樣,對這些孩子噓寒問暖。但是施耐德越是這樣,海因裡希的神經繃得越緊。
“你們這學期做的事情,給鄧布利多那個老傢伙添了不少的麻煩,很好!”施耐德突然冒出這麼一句話,海因裡希的身體繃得緊緊的。
伯特眼睛微微的睜大了一點,假笑道:“叔叔說什麼呢?我們都不太明白呢。”
“我們在學校裡可是認真學習,認真地研究魔法了。叔叔可不要聽風就是雨啊。”安東尼裝傻。
他們都知道施耐德在說什麼,也清楚施耐德已經猜到真相了。畢竟自己的兒子莫名其妙買了食蛛鳥,還養在大不列顛周圍,後來就出了八眼巨蛛的事情,外人看來是巧合,在施耐德看來就不是了。
西弗勒斯現在並不想插嘴,只是看著施耐德,不動聲色。
施耐德先叫人準備飯菜,然後才回答道:“明人面前不說暗話,我們都知道對方所說的是什麼。一個個小子這時候知道謀定而後動了?當初想著弄出八眼巨蛛的事情的時候又在想什麼?”
“叔叔是明白人,自然知道什麼可以說什麼不能說。”伯特露出心照不宣的笑容。
施耐德搖搖頭,手指在自己的小鬍子上面撫摸了兩下:“不成熟的做法是因為不成熟的想法,想法之所以不成熟,是因為見識還不夠廣,經驗還不足,書讀得太多偶爾也會犯傻。”
不客氣的說法讓伯特知道施耐德開始露出自己的獠牙了,安東尼這時候也收起了自己慵懶的樣子,西弗勒斯黑色的眸子緊緊地盯著施耐德,海因裡希神經鬆了下來。
“那麼叔叔以為什麼樣才是成熟?”伯特帶著一點迷茫的看著施耐德。有人願意傾囊相授是一種幸運,伯特當然不會拒絕。
施耐德正準備說的時候,管家走過來說飯菜已經準備好了,施耐德於是帶著孩子們往餐廳走去。
“你母親正在夏威夷度假,不回來了。”看海因裡希左顧右盼的樣子,施耐德隨口解釋了一句。
海因裡希也就不再尋找自己的母親了,坐上餐桌的時候,伯特正與海因裡希面對而坐,兩人分別在施耐德的左右手邊。
西弗勒斯挨著伯特坐,而安東尼挨著海因裡希坐。要說安東尼是不願意這麼坐的,可是西弗勒斯不會與他換位子,安東尼只好自己一個人暗自彆扭,沒有讓海因裡希看出他的心思。
“你們有自己的秘密,作為大人也不好插手。我只要知道你們的每一個計劃都是對你們自己無害就行了。一兩次的失誤並不是決定成敗的關鍵,但是失誤越少贏的機率就會越大,我想這個簡單的道理你們也都明白。”施耐德切割牛排的動作又慢又帶著一種說不出的血腥意味。
“鄧布利多不見得看不出你們的不對,不過這一次送食蛛鳥到霍格沃茨的學生並不在少數,所以你們的嫌疑也大大減少了。最大的破綻還在那個人偶身上,不過你們已經讓殘渣消失了。”施耐德將牛肉送到自己的嘴裡。
“鄧布利多無從查起,事情也就無疾而終,也可以說得上是解決了你們的失誤。暗處的神秘幫助者更加吸引鄧布利多的視線,再加上魯伯·海格的事情牽動鄧布利多的神經,無暇他顧,你們也就幸運的沒有被更深的追究。”施耐德加重了“幸運”這個詞,搖晃了自己手裡的紅酒杯,抿一口。
施耐德看著這幾個孩子認真吃飯的樣子,繼續說道:“不管怎麼說,你們給鄧布利多添了不少麻煩,我很高興。後續的處理比較及時,沒有出什麼大問題,你們運氣真的相當不錯。”
施耐德真的覺得這幾個孩子運氣非常好,八眼巨蛛的事情鬧得這麼大,最後為什麼會輕輕放下?還不是因為這其中一個受傷的人都沒有。
損失最大的就是霍格沃茨了,可是霍格沃茨的自動復原又出不了多少錢,要從什麼方向來計較?鄧布利多管教不嚴?別開玩笑了,除了那些蜘蛛的屍體處理起來費了一番功夫,這件事簡直就像一個笑話一樣。
“謹慎,周全,我希望你們能把這兩個詞深深刻印進你們的骨子裡。”施耐德將自己杯中的紅酒一飲而盡,繼續優雅的切割自己的牛肉。
這一次特地把這些孩子帶到這裡來,施耐德除了教育他們以外,敲打敲打他們,更重要的是想切切實實的看看自己的兒子在大不列顛島都交了什麼朋友。
施耐德是與帕金森有些往來,但是安東尼明顯不在這個範圍之中;而阿爾弗列德最近才重新出現在巫師界,要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