盡他們心中的心酸苦楚與重逢的喜悅。越歌聽到武眠風叫馮默風六師弟,這才知道原來武眠風不是排行最末的。
師兄弟四人重逢,自然是感慨萬分,有千言萬語,越歌也不想打攪他們。不過好在他們也沒忘了還有其他,沒讓越歌等太久。
終於發洩了一些心中感情後,還是心思細膩的陸乘風先記起了還有外人。
不過當他很到帶著孩子的越歌和三個孩子時驚愕得瞪大著眼睛。
“這是……他們是……”
☆、第64章 ,
清晨,越歌被窗外歡快悅耳的鳥鳴聲喚醒,聽到院子裡打拳的聲音,越歌很是欣慰;孩子們都大了,學習習武可是比小時候自覺多了。
每天早起練拳練劍鍛鍊身體是越歌規定的每天的必備課。孩子小的時候啊總是喜愛睡懶睡的,再加上生活安定,容易讓人生產惰性,若是沒有她每日監督著讓他們鍛鍊身體,飛兒還好,韻兒絕對會偷懶。
換上為練武而特地裁製窄袖衣,越歌拿著長劍去練武場,這練武場是從中都回來之後越歌特地讓人將第二進中間的院子開劈成了練武場,安排在此是以防他人窺視。
“咦,康兒,怎麼就一個人,韻兒呢?”
越歌出來卻只見楊康一個人在打拳,卻不見女兒的蹤影。楊康聽到越歌的聲音,正好將打完一套拳,便打出最後兩拳後收拳停下來。
“孃親,早啊。”
越歌雖只是收楊康當義子,卻沒有讓楊康叫她義母而是讓其叫她孃親,如此也算是補償楊康因為而失的母愛與母子親情。越歌對楊康的疼愛並不比自己親生的孩子少。
“韻兒?那丫頭又跑哪裡去了,不會是又躲起來偷懶了吧?”
女兒越大性子越是鬼靈精怪,越是不管,有時還喜歡跟她對著來,不知什麼時候還有了喜愛捉弄人的壞喜好,每每將越歌氣得只咬牙。
“韻兒,她今天沒出來。”
楊康性子倔,即使他叫飛兒哥哥,卻從不肯叫韻兒姐姐,那怕韻兒逼他也不肯。楊康看了看西廂房,意思是可能還在睡懶覺,越歌見此哪裡還不明白,心裡無奈,孩子大了不好管。
“這個懶丫頭,一天盯著就見縫插針的偷懶。”
“或許是因為昨兒睡得晚今天起不來吧。”
“你先練著,我去看看。”
昨晚上,韻兒那丫頭也不知是怎麼著大半夜還睡覺還練武,累得起來也是有可能的。
越歌到了女兒房裡,見床上帳幔還垂著,被角露出來垂下一半,見此越歌搖搖頭。她的丫頭從小到大睡覺都跟打仗似的。
“韻兒,起床啦,韻兒……”
越歌邊掀起帳幔邊叫女兒,見被子鼓沒動靜,越歌是無奈。
“韻……”
等她上前掀起被子一看,正叫著的韻字還卡在嗓門眼,只見一個大布偶躺在床上,哪裡還有女兒的影子。見布偶旁放著一個信封,越歌突然有種不好了的想法。她抓過信急切的拆開看,一看差點將她給氣死。趕忙找女兒的百寶箱,果然已經不見了。
百寶箱是越歌在韻兒小的時候打給她,越歌專門找了手藝精巧的木匠打了一個精巧的小箱子給韻兒,韻兒有什麼寶貝都放裡頭;後來這百寶箱就成了她放□□的地方,只要出遠門韻兒都喜歡將她的小箱子帶上,現在這箱子不在了,定是那丫闊大帶著走了。
越歌又看了一遍信,越歌看越氣。
“這個死丫頭……真真是氣死我了!”
“這個死丫頭,什麼不好學,偏偏學人家離家出走,真是一天不打上房就揭瓦啦,皮癢了啊……”
越歌是越看信越氣,院裡楊康聽到越歌的罵聲便收了功進來看看,進了房間只見越歌一人,他巡視了房裡,根本沒見韻兒的人影。
“娘,韻兒呢?”
“別跟我提那個死丫頭,真真氣死我了。”
“怎麼啦?韻兒她……”
“你看看……”
越歌將信遞給楊康,她真是被氣狠了。
楊康一目十行很快就很完了信,他亦是震驚不已。
“韻兒,她離家出走了!”
韻兒在信中說她要去哥哥,也就是去找飛兒去了。
自飛兒十歲之後他就隨洪七公離開了,洪七公道是將飛兒帶在身邊好好教導。飛兒每年回來一次,其他時候都讓丐幫的弟子送信來,每月一次。韻兒自小就性子活潑呆不住,而且鬼點多愛捉弄人,越歌也沒怎麼拘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