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司身上感到到安寧,這或許就是赤司從母親那裡得到的唯一的恩惠。
赤司終於明白為什麼那麼危險的阿瑞斯,會對自己那般特殊的原因了。他透過這隻眼睛看到的,是他們的母親。
無邊的憤怒席捲了赤司,他不理智的說:“我是赤司徵十郎!只是赤司徵十郎!”他被勾起了對母親絕對糟糕的回憶,那個女人曾經差點殺死他,那纖細的手指在他脖子上留下深深的淤痕,存留了很久才消失,然而孩童時期差點喪命的那份記憶,被母親拋棄的那份殘忍的記憶,依舊深深印在身體的深處,骨子裡的盡端。
但是阿瑞斯並沒有去聽赤司說什麼,他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裡。他只是說:“媽媽…你看到阿瑞斯了嗎?”他聲音沙啞的說,就好像犯罪者臨死前慣有的虔誠的懊悔,但是這份懊悔不會針對被害者的,而是對自己內心的欲|望。“媽媽…阿瑞斯在這裡,你的眼裡,只有阿瑞斯對吧?小助好喜歡好喜歡媽媽的……為什麼媽媽你……”
赤司失去了平衡,被這個人狠狠的壓在了身體下面,阿瑞斯的體溫重疊上來,他被這個人用力的抱緊,幾乎要將他融入自己體內的力道,赤司甚至聽到了骨骼被壓擠發出的吱咯聲。
不過阿瑞斯並沒有太過用力,他不捨得自己的‘媽媽’受傷,他一直在重複著:“很快的了……很快的了……媽媽…你要什麼?小助都會給你的哦,放心吧…很快的了……”
很快什麼?赤司不能夠理解,但直覺知道那並不是什麼好東西。眼下打斷對方讓對方回到現實是不明智的,赤司知道如果阿瑞斯回神過來,他一定會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