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是這個!”意料之外的,那三個侍衛沒有怒喝一聲搜上來,反而彎下腰去將那東西撿了起來,還笑罵道:“真是的!就為了這麼個東西,我們一隊人被折騰這麼大一趟!”
季華鳶更加好奇那是個什麼東西,可他不敢探頭,對那東西的好奇讓他的心癢癢。
“頭兒!別找了!一個小畜生,耍了我們一隊的人!”粗聲的侍衛向外吼道。
那頭領終於說話了,聲音卻還是猶豫著:“奇怪了,這附近明明是有人來過的痕跡。”
“來過又走了唄,躲在這麼個洞裡,就一個口,進得去出不來,豬啊!”
驟然放鬆的心情下,季華鳶聽見這一句,想到提議躲進來的晏存繼,心中竟微妙地多了一絲爽快,他真想看看被小侍衛罵成是豬的晏存繼現在是什麼表情。
“好吧,你們出來吧。”那首領終於發話了,三個人罵罵咧咧地先後從狹小的洞口擠出去,拎起那隻倒黴的松鼠砰地一聲丟回洞裡,嘟囔道:“回你窩吧,小畜生!”
松鼠嗚嗚嚶嚶地叫著,季華鳶終於聽見那群人慢慢地向來時的方向撤去了。
他們暫時,安全了。
季華鳶的手心裡早已沾滿了汗,方才危急時刻不覺得,此刻竟是溼滑得幾乎攀不住粗糙的樹壁。他動了動腳,卻悲哀地發現,自己腰部以下全都麻了,無力,痠軟,一動都不能動。
等那夥人走得很遠了,晏存繼當先跳了下來,他咦了一聲,仰著頭大大剌剌地問道:“你還貓在上面幹什麼呢?”
季華鳶哪裡好意思說自己堅持了這麼一會就幾乎癱了,他只能呸了一聲,沒好氣地道:“叫你選這麼個破地方!剛才那侍衛說的你聽見了沒有?說你是豬!”
晏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