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一生?”任母進一步誘導。
任雲雅的最後一句話擊潰孟雲洲心裡的最終防線。“阿姨,其實我和任文清之間的關係是假的。”孟雲洲一咬牙把他和任文清的交易全部說出來,包括任文清對付小姐的抗拒。
聽完孟雲洲的話,任雲雅嘆了口氣,摸摸孟雲洲的頭,說出一句讓孟雲洲膛目結舌的話。“傻孩子,你怎麼這麼實在,我一誆你,你就把實話全都說了。”
“阿姨?”孟雲洲被任母突然間親暱的動作弄得不知所措。
任雲雅把孟雲洲拉到身邊,握住他的說,“孩子,先別慌。都怪文清那小子沒把話說清楚,你們倆人的約定我都知道,也是我讓文清找個男孩做戀人。”
孟雲洲艱難的把任母的話消化掉。這麼一來任文清和他母親所有的互動都是在演戲,想起任家鞭鞭濺血的場景,再看眼前溫柔慈祥的任雲雅,孟雲洲不由自主的渾身發抖。
任母似乎猜到孟雲洲的想法,鬆開孟雲洲的手,正色道:“我知道你是好孩子,否則也不會為文清擋一鞭。你今天對我說實話也是不想文清走錯路,阿姨感謝你。只是你剛才對我說的話不要再對任何人提起。你和文清之間的協議不要再讓第四個人知道!”
第 39 章
孟雲洲滿臉的不解讓任雲雅無奈的搖頭,“每一個母親都想給孩子最好的,我也不例外。文清小時候我和他父親離婚,那時我尚且單純一心以為文清如果有個牢固的靠山就不會因為沒有父親而受人欺負。我請求文清外公讓孩子上任家族譜,結果被拒絕。我父親同意我回到任家卻堅持不讓文清姓任。你知道文清背後有一道疤。”任雲雅的眼睛有些溼潤。
任文清赤膊的情景讓孟雲洲印象深刻。
“我回到任家接手一部分哥哥們不願涉足的生意,我們家因為這些生意得罪不少人。我工作忙,平時就讓文清跟著他表哥們一起玩,其中不乏些小心思。我當時想,文清長大後定是要留在任家,從小培養出的感情比什麼都堅固。有一次管家帶孩子們上街,遇到精心策劃的復仇。幾個仇家準備對我哥哥的孩子下手,混亂中誰想管家狠心的把文清推出去給他表哥擋刀。這場騷動很快就被家裡人平息下來,我哥哥的孩子平安無事,而我的孩子卻在生死線上徘徊。文清的外公因為這件事同意讓文清上族譜,我當時傻透了沒有追究管家的責任。事後我無意聽到我父親和管家的談話才知道我錯得離譜。文清的外公雖然當眾斥責管家,背後卻獎勵管家一筆錢。我永遠忘不了文清外公對管家說的話,‘外孫雖然金貴,可再金貴也比不得孫子。’我的兒子在醫院裡受苦,父親竟然對犯人說‘做得好。’我那時才明白,文清外公那麼固執的人為什麼突然間鬆口。他老人家也意識到,一旦任家有什麼變故非要找出一個替罪羊,文清是最好的人選。所以等文清的傷一好,我就馬上送他出國躲得遠遠的。”任雲雅掏出手帕擦乾眼淚。
“現在我哥哥們的兒子長大了,正是歷練的好時候。我哥哥們也逐漸意識到我手中的生意才是家族最大的支柱,我手中的東西成了文清表哥們眼中的肥肉。他們怕我把生意傳給文清,這幾個月不知道費了多少心思,最後不得不想到聯姻這個主意。最讓我傷心的是,我自己的親哥哥們也對我用些不入流的手段。”
孟雲洲聽到任母的話,腦袋中浮現出七哥的身影。難怪任文清拼命的把自己灌醉。接收到大量重要的資訊,孟雲洲知道自己不可能再置身事外,他唯一的選擇就是在任文清身邊幫助對方渡過難關。
“你在我家見到的付小姐根本看不上文清的身份,她心高氣傲一心想嫁入世家,又因為平時的不良作風為世家所不恥。任小姐如今年紀也大了,不想做老姑娘才同意見文清一面。她的父親平時在生意上對我很是照顧,我不好直面拒絕。一旦她和文清結婚,我是不會讓她無所欲為的。依照付小姐的性格,文清和她不會幸福,兩人一拍兩散結親不成反成仇家,得罪付家文清再也沒有資格接管我的生意。我從未想過獨攬任家的生意,也沒有讓文清做我接班人的意思,既然任家容不下文清,索性讓文清找個理由脫離任家。”任雲雅臉上精緻的妝也掩飾不住她的疲憊。
“阿姨,生意對你們真的這麼重要嗎?”孟雲洲無法理解,任文清和他母親為什麼活著這麼累,算計來算計去就為一個“財”,被金錢捆住的人生真的值得嗎?
“哪有你說的這麼容易,我想抽身誰來接我的班?文清的表哥們果敢有餘經驗不足,我現在放手那些生意一個也保不住,前人栽樹後人乘涼,任家長輩拼搏一生才讓我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