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看看裡面是不是真的缺根弦兒!這翩翩貴公子做久了,俗世裡的花花腸子半點都不會……紫極覺得自己很不容易,他們主子除了醫術獨步江湖外,其餘的還不如一個沒斷奶的娃子:“哎?公子您怎麼臉色這樣不好?您要暈了?”說完急忙上前去攙他。
“你魔怔了?”容淵莫名其妙的剛想避開紫極伸過來的手,只見紫極藉著靠近他的機會,又是一頓擠眉弄眼,用只能他們二人才聽見的聲音道:
“公子您想想,現在咱先把那姓孫的治好打發出谷,使點法子把姑娘留下,到時候您是想抻直了掄圓了,不都沒人攔著您了?況且還能解了眼前的尷尬不是,難不成一會您還真跟姑娘說您是來捉姦的?”
聆歌見兩人竊竊私語,越發的弄不明白他們二人唱的是哪一齣,剛想出聲詢問,就聽容淵淡淡的回了句:“我沒事,就是剛才走得急了,孫公子進谷一段時日,卻不見大好,在下特來看一看。”
孫長及一聽頓時喜出望外,要知道這世上傷病的人無數,可只有鳳毛麟角的人才能得容淵眷顧,有了容淵出手,別說區區恢復腿傷,就是這會腿離了身子,他容淵老人家照樣能拿針給你縫上,好了後保準能跳能蹦,齊全人兒一個!
聆歌心下奇怪,他們主僕會這麼好心?容淵尚且不說,就是那個紫極她就一百八十個不信!
“我說你們……”
紫極還不待聆歌開口急忙一臉笑意討好道:“姑娘您就放心吧,只要咱們公子出手了,孫公子保證連點病根都落不下。”
聆歌見孫長及一臉的興奮和感激,也知道他巴不得能得容淵救治,這會子再說什麼也無用了,只得坐在一邊的紅木椅上看著容淵為他治腿。
容淵站在榻邊,修長的手指在孫長及的腿上按了按,又在幾個穴位上敲了敲:“是誰為他醫治的?”
“回公子,是紫舞姑娘。”
容淵點了點頭:“紫舞的醫術有進步。”
容淵淡淡的一句,可對於他們回生谷的人來說,便是天大的榮幸,得到公子的肯定,那真是比皇帝賜了官還要榮幸!紫極旁邊嘿嘿一笑:“回頭紫極就同紫舞姑娘說去,保證姑娘得樂瘋了。”
孫長及也舒了口氣,這麼說他的腿是沒什麼大礙了。
“孫公子的腿本來已經好了十之七八,只是那日落湖受了寒,導致經脈不暢,不是什麼大問題,在下為你施幾針便好了。”
“真的?!”聆歌喜出望外,不自覺地起身問道。
容淵瞥了她一眼,眉眼間覆上一層寒霜,語氣不太親善的嗯了一聲。她就這麼高興?看她那喜不自勝的樣子,容淵恨不得一掌拍死孫長及。
“紫極,去把金針取來。”
“是。”
紫極腳下極快,不出片刻便雙手捧著一個雕刻著玉蘭花的銀盒回來。容淵將銀盒開啟,盒內並排擺放著八十一根金針,每一根針都細如髮絲並且長短不一。
容淵捻起一根金針,想了想又將這根放下,取了一根更長的金針拿到眼下看了看。紫極在一邊看著,眼皮一跳,這金針極為講究,入針淺一分,則效果不達,入針深一分,則劇痛難忍
。這金針世上只此一副,是容九天的貼身之物、獨門絕技,傳到容淵這裡,已是經過百年,在容塵的研磨和容淵的修煉下,現在的金針術已是比之前的更加精進和神奇。只是這金針極耗施針者的內力,如不是重傷危及生命,容淵公子一般很少用到金針。
如今孫長及的腿本是已無大礙,只需靜養幾日便好,公子何必用這等損耗內力的金針來治?
當第一針施下去的時候,紫極看見孫長及那瞬間慘白的臉色時,才明白他們公子為何使用金針,而且偏偏還挑了跟偏長的金針……入針深一分,則……劇痛難忍……
他們公子這是暗地裡要折磨死孫公子啊!偏偏孫公子又敢怒不敢言,牙齒咬的咯咯響,卻一個字都不敢說!
容淵極為優雅的捻起第二根金針,語氣是萬年不變清冷:“孫公子還請忍著些,這金針施起來是有些疼痛,不過為了公子的腿不落下病根,也只得用這個法子。”
單單一針就迫得孫長及冷汗淋淋,他咬牙擠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道:“我曉…。。。得……容谷主大恩大德,孫某沒齒難忘……”
“救死扶傷,回生谷義不容辭。”說完容淵手上飛速,在孫長及還沒來得及準備好的情況下又刺入第二根金針。
“啊——”孫長及猝不及防,錐骨之痛讓他險些厥過去,一聲慘叫直衝雲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