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態度不好的說:“先去交錢,沒交錢你照什麼片子。”
剛剛著急居然忘了,我連忙好脾氣的從他手中抽過來跑到一樓賬房。
……卻忘了坐電梯。
等我交了錢跑上去的時候,額頭上已經有了汗水,潤溼了耳發。
我將單子交給醫生,他吩咐一句:“等著,這邊還有一個人。”
等裡面那個人檢查出來後,他慢悠悠的回到辦公室做著記錄,然後簽了名將單子交給我前面的那位病人。
等那位病人走後,他端起桌上的水杯慢悠悠的喝了一口,無聊的問我道:“想查腦子做什麼?有什麼問題?”
這期間等的我本來很著急,他還這樣無所謂的態度問我,我脾氣暴躁道:“快點,我已經等了很久了。”
“你兇什麼兇,你看不看病!不看病從醫院大門裡出去!”
☆、83。李欣喬又在這裡
“你兇什麼兇,你看不看病!不看病從醫院大門裡出去!”
他聽我這樣講,臉色瞬間沉了下來,說了這麼一句點燃我脾氣的話。
我黑著臉使勁的拍著他的桌子,語氣特別不好道:“我他媽在警局的時候見過比你還叼的犯人,你耍什麼威風?”
他這時仔細才看向我穿的衣服,他可能不太認識。
視線又落在我衣服上的徽章上面,不過兩秒他連忙起身說:“走吧,檢查。”
看吧,看吧,人就是這樣犯賤。
你給他好臉色,他不接受,你比他兇,他就識趣的噤聲了。
這腦部片子檢查過程很慢,前前後後差不多經歷了二十分鐘。
我將片子拿到主任醫生的辦公室,進去連忙放到他辦公桌上。
他見我面色著急,慈祥的笑著說:“彆著急,慢慢來。”
他拿著片子看了差不多五分鐘左右,對我解釋說:“你的腦部沒有受到什麼損害,也沒有做過任何的手術。”
“這意思是?”
“這樣的話在醫學上失憶有兩種籠統的解釋,第一是自我精神催眠。”
“還有一種呢?”
“一種是心理醫生接受病人的邀請,對病人進行催眠,封閉記憶。”
醫生的話像一顆炸彈,我突然想起宋之琛今天中午說的話。
他說他有個朋友是心理醫生,他說他可以帶我去看看,他說可以問我想知道的問題,他說不會探測我的秘密。
宋之琛是早知道還是不經意的?
應該是不經意的吧,他說過不知道我失憶的原因,而且心理催眠這種是很普通的事,只是我沒想起來。
“這種書上都有記載,很普遍的事,你如若想知道答案,可以去曾經熟悉的地方,或者和熟悉的人接觸,更或者去找心理醫生,這些都是方法。”
這個醫生,給了指引。
和熟悉的人接觸,蘇傾年宋之琛這兩人已經在我生活裡出現。
曾經的地方?
我好像也不知道具體是什麼,那個出租房一點印象也沒有。
而且那個老大爺我也一點印象也沒有。
找心理醫生……這是唯一的法子。
只要有法子就行,我對醫生感激的說:“謝謝你,至少沒有死路。”
“不用,祝你早日恢復記憶。”
我從辦公室裡出來,本來想直接離開。
但想起老顧在這個醫院,我連忙去他所在的樓層病房。
在病房外,我收拾了一下自己的心情推開門進去。
我沒想到那樣鬧過以後,李欣喬居然還在這裡,她怎麼有臉來的?
小鋼琴家後媽可能沒想到我今天會過來,表情略有些錯愕,連忙問我說:“小希今天不上班嗎?”
現在時間已經是上班時間了,難怪她會這樣問,我搖搖頭說:“今下午檢察院沒什麼事,我過來看一看。”
我沒有理會李欣喬,直接走到老顧身邊坐下問:“腿恢復怎麼樣?還需要多久才能出院?”
老顧見我來笑的很歡喜說:“恢復的很好,只是傾年交了半個月的住院費,你雪姨讓我在醫院裡多住幾天,說不要浪費女婿的一片心意。”
“哼,只會用別人的錢。”
李欣喬現在說話更加無所忌憚。
我拍拍老顧的肩膀,神色的不好的看著她問:“你今天過來做什麼?”
“我姥姥姥爺說,我媽手上還有幾十萬存款,他們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