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驚訝問:“他們怎麼傷害我了?”
蘇傾年難不成還傷害過我?
“你以前知道他們是未婚夫妻的時候,給我傾訴過,你說你很傷心。”
我心底好奇,連忙問:“那段時間你不是沒有在北京嗎?”
“手機聯絡。”
蘇傾年說過,我和宋之琛揹著他偷偷的互相聯絡。
“既然這樣,那你為什麼不知道我當初在檢察院是因為什麼休假的?難道我以前沒有告訴過你原因嗎?”
宋之琛搖搖頭回答我說:“沒有。”
他都說沒有,我不能再問。
我想起昨天蘇傾年說的話,我對他說:“蘇傾年已經坦誠他是那個信上的小哥哥了,還有蘇錦雲那個孩子是我懷胎十月生下來的。宋之琛我想你一直都知道的,你以前又在騙我。”
其實仔細回想起來,宋之琛說話都是有漏洞的,季洛知道孩子是我的,她怎麼可能不會告訴宋之琛?
還有那個蘇家對外宣稱蘇錦雲的母親和蘇傾年不合去了國外的訊息。
宋之琛強調過,是蘇家對外宣稱的,而不是他認為的。
玩文字上的遊戲,宋之琛和蘇傾年都是一把好手。
“我又在騙你?”宋之琛頓了頓問:“你覺得我騙過你多少次?”
剛剛嘴快,說漏了。
我低頭說了一句:“對不起。”
“那個孩子是你的,我沒有告訴你是有私心的,因為蘇傾年沒有告訴過你,而季洛和孩子又走得近,我怕你難過,其實說起來都是我擔心了。”
宋之琛眸子深沉,一眼看不到底,他輕聲的笑了笑說:“是我想多了,一個母親知道自己在這個世上有孩子高興還來不及,哪有心思想別的?”
“宋之琛,我們不說這個了。”
我怕說到後面,會惹得大家都不高興,他的情緒已經不好了。
我難得去找晦氣。
“好,那就不說。”
宋之琛中午的時候燒退了,我和他吃了午飯回到檢察院。
等他先上去兩分鐘,我才坐電梯回到自己的辦公室。
宋言八卦問我道:“早上才看見你,怎麼一會人就不見了半天?”
“有點事。”
“什麼大事?和男朋友約會。”
“去,去蕭檢的辦公室幹活!在我辦公室裡杵著做什麼?”
“顧檢,我錯了。”
“快去!”
打發了宋言還有辦公室裡的一群實習生,我有些疲憊的閉著眼靠在辦公椅上。
正在這個時候,辦公室的門被開啟,我睜開眼看見來人一愣。
我坐直身子問她道:“有事?”
季洛穿著檢察院的制服,身材比例很好,她坐在我對面,微笑著問:“你早上和之琛在一起?”
原來是問這個,我點點頭說:“總檢發燒了,我陪他去了一趟醫院。”
季洛點點頭,笑著說:“謝謝你,之琛他很冷漠,和傾年不一樣。”
“那你覺得蘇傾年什麼樣?”
“六年前的傾年和現在的之琛性格是差不多的,他變了很多。”
宋之琛也說過這種話。
他說六年前的蘇傾年很冷漠。
“季洛,其實總檢他挺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