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洗了衣服出來,手機就提示有新簡訊,是李欣喬發來的:“顧希你出來了沒?我告訴顧爸你最近都出差,都不會回家住,你回來我就告訴他們是你出軌被人拋棄的!”
她聽風就是風,聽雨就是雨。
趙郅媽媽說的,她都信了。
身邊猛烈有冷冽的氣息,我回頭,蘇傾年正一瞬不瞬的看著我的手機。
我有些著急的想將手機藏起來,雙手背在身後,使勁的握著它。
我想我的指甲應該泛白了。
我最後的自尊也沒了。
果然他語氣特別認真的說:“連家人也討厭你回去。”
他的氣息濃厚,我微微垂著頭沒有說話,視線裡他的腳掌很大,和我的腳掌離得很近,幾厘米左右。
忽而腰上被一隻手掌伸手摟住,我慌張的抬頭,視線裡的蘇傾年離我很近。
他將我擁在懷裡,手臂禁錮著我的腰,低頭用自己的唇瓣蹭了蹭我的唇角,非常輕柔溫暖。
氣息如清風拂面,沉醉人心。
這個男人做起這個動作,讓任何女人都受不住的,我也是一樣。
雙腿都軟了。
他像小貓一樣伸出舌頭舔了舔我的唇,語氣認真的說:“顧希,以後我來罩著你。”
顧希,以後我來罩著你。
說出的話,吐出的溫熱氣息,讓我一時意亂情迷。
我微弱的聲音問他:“為什麼?”
“因為你是我在這個城市遇見的第一個女人,你要負責。”
李欣喬發了那樣的簡訊我是肯定回不去了,而我無處可去。
只有留在蘇傾年的家。
中午的時候叫的外賣,蘇傾年只吃了一點就沒有要了。
這幾天在警察局待遇不是很好,我吃的又少,我餓的不行,將他剩下的那一份也吃了。
他看著我,沒有說話。
隨即起身去早上那個房間了。
後來我知道,那是書房。
蘇傾年來這個城市是被人請過來的。
他是業界有名的CFO。
首席財務執行官。
年收入不下七位數。
蘇傾年去書房以後,我去廚房將碗筷洗刷乾淨,然後將垃圾裝在一個袋子裡,換了衣服想下樓。
似想起什麼一樣,我敲了蘇傾年的房門,淡漠的聲音傳來:“進來。”
我開啟門,站在門邊有些尷尬的看著他說:“能給我一百塊嗎?”
他一愣,問:“去哪裡?”
不是問要錢做什麼。
而是問我去哪裡?
“我去市場買菜,晚上給你做飯。”
他有些驚訝問:“你會做飯?”
我微愣,聽他這話,在他的意識裡我好像是不會做飯的。
我不服氣說:“當然會。”
他古怪的看了我一眼,隨即嗓音魅豔說:“在臥室的黑色大衣裡。”
他的意思自己去拿。
☆、09。女人是拿來寵的
臥室的黑色大衣裡。
我轉身輕輕的關上門,轉身去了臥室,其實蘇傾年的公寓都是冷色調的,黑白灰三種顏色相互交替。
他的黑色大衣隨手扔在床上的,我拿起來,一股淡淡的冷冽清香傳來,我低頭聞了聞,煞是好聞。
和趙郅不一樣,趙郅每天回來,身上都有淡淡的汗味。
而且他的衣服從來沒有這些香味,因為我也一直都是用的雕牌洗衣粉,洗出來就一個洗粉味。
再說了趙郅沒有蘇傾年這麼有品味,他不是特別注意自己。
一件衣服穿上快一週才會脫下來讓我洗,襪子也要穿兩天。
我每次說他,他都是不耐煩。
因為他以前日子過得苦,沒有多餘的衣服交替著換,所以這些都是養成習慣了,改不過來了。
我搖搖頭,有些唾棄自己,怎麼突然想到趙郅那個渣男去了?
我從蘇傾年的衣兜裡掏出皮夾克,從裡面取了一百塊出來。
又放回他的黑色大衣裡。
然後起身下樓了。
這個城市位於偏北方,冬天天氣算不上好,大多數時候都是下雪的天氣,還伴隨著寒冷凜冽。
我圈緊脖子上的暗色圍巾匆匆的下樓,將手上的垃圾扔了,去了菜場。
我對這一片很熟悉。
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