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刻骨銘心的兩個字,他說過不會跟她離婚的,但是她還是把他逼到那份上。
她如願了,迫不及待的離開。
堅硬的牙齒咬在她的頸上許久都沒有移開全職業坑爹大師。
開始小婉還疼的叫,後來漸漸地卻,或者是感覺到他的心跳,竟然緩緩地安靜了。
竟然忍不住眼淚流了出來,卻是越來越緊的把他抱住:“孟子喻,怎樣你才能不恨我了?”
他笑了一聲,卻是看也沒看她,低著頭看著她的衣裳,然後有所動作:“怎樣?在你用盡辦法取悅我只之後再來問我這句話。”
後來她趴在他的懷裡用力的喘息著,卻是沒有一點要離開的打算。
他一隻手摟著她,一隻手裡夾著煙:“你走後小佳告訴我你叮囑過不讓我再抽菸。”
小婉氣喘吁吁地抬起頭望著他,劉海已經被汗打溼了:“原來小佳都告訴過你,你卻不聽?”
“我都快瘋了,如果不在抽菸難道你要我開車出去瘋?這是我唯一的發洩途徑。”
他淡淡的聲音裡卻不似是那會兒的冷漠,倒像是自我嘲諷。
他的手緊緊地扣著她的肩膀,小婉又趴在他肩上:“對不起!”
想到他的難過,想到他的難過,隱忍,她知道自己真的太過分。
但是當初,她已經沒有別的辦法。
他搖了搖頭:“這聲對不起我不接受!”
然後又用力的抽了一口煙後把菸蒂掐滅在床頭櫃的菸灰缸裡,然後摟著她的肩膀一下子就翻轉。
小婉就那麼痴痴地望著他,如當初一樣緊張地,迷戀的。
他低頭,望著她那透徹的眼神,夾雜著煙味的指尖輕輕地撫著她臉上肌膚,靜靜地望著她,像是在欣賞一個精美的瓷器,又像是在審視著原本屬於他的一個寶貝,此刻又到底屬於誰?
或者她已經不屬於任何人?
“為什麼不接受?你還想恨我一輩子不成?”
畢竟這一場分離,這一場離婚,也並不是她真心所願,她也有她的悲傷,在她心裡,他會恨她,卻不能太久。
“怎麼不成?”
“喂,不要做了!”
“我說過,你要讓我滿意才行!”
“孟子喻——”
“噓——別叫我!”
想起曾經她喊他老公,而如今一聲孟子喻,明明還是那個唐小婉,卻讓他的心裡沒由來的像是暖暖的地方橫進一冰冷的棍子。
“為什麼?”直到後來他夠了,她才趴在他懷裡問他。
“什麼?”他低聲問,嗓子有些沙啞。
“為什麼不讓我叫你?”她的聲音也很低,彷彿正在受著煎熬。
那痛,言語不出來,卻是在胸腔內那樣明顯的存在著。
“你叫的很難聽。”他說,聲音很淺。
她的心卻很痛。
後來她想她大概明白了他那話的根本原因,卻只是默默地擦掉了眼淚玄動天外。
張慧離開的時候說希望他們會復婚,但是即便已經在一起睡過幾次,他也沒有提過。
她也不指望他立即就能跟她去復婚。
就那麼靠在他的懷裡遲遲的睡不著,聽著他均勻的呼吸她的心裡卻想了很多。
這是她第一次,再回來後跟他在一起睡覺的時候竟然一直睡不著。
幾乎是睜著眼到了天亮。
清晨沒有太陽昇起,今天外面下了雨。
她早早的便起了床,站在一樓的視窗看著外面的細雨,春天真的來了,這雨下的不大,卻好似很固執,要下好一會兒。
但是難得這樣溼潤的天氣,其實也很好。
最近似乎整個城市都太乾燥了。
所以下雨不一定是壞事,只是後來轉身的時候無意間又看到自己的畫架,不由的就有種想要擁抱的打算。
卻是緩緩地坐在那個椅子上,然後拿起了筆,上面一張紙也不知道是被誰畫了一撇,但是並不妨礙她畫下去。
在國外那兩年多,她幾乎都快要忘記自己還會畫畫,或者準確的來說,是還會畫一個人的臉。
但是拿起筆來之後,也不是很順手。
李姐起床後看到小婉站在視窗不由的心疼:“少奶奶很早就起來了嗎?”
李姐也一直這樣叫她,她聽了後不由的一笑:“李姐,我們都離婚兩年多了。”
“在我心裡你一直都是孟家的少奶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