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小婉被丟在了床上,轉而他就撲了上去低低的問她,她卻只是有些難過的問他另一件事。
此時看著身上的男人,她竟然無比心疼。
自己好像錯怪了他。
“你問都沒問我就一口咬定是我打電話給電視臺阻止任浩來採訪你,你還讓我說什麼?”
他冷漠的聲音,然後低頭一下下的親著她的肌膚。
那一下下的捉弄卻讓她的心裡一下下的難過下去。
他竟然一點也不解釋,真是很討厭不是嗎?
但是他不跟她吵架竟然只是這樣跟她僵持著。
完全好似沒有因為她的誤會而讓他的心情有多沉悶,他竟然還可以在這裡一下下的撩撥著她。
小婉卻有點難以呼吸:孟子喻——
“別說話!”他卻只是在專心的做著一件事,那略帶沙啞的三個字,小婉徹底說不出話。
彷彿這件事他最感興趣的幾件事之一,小婉忍不住要笑出來,卻是氣的。
他就不能對該認真的事情認真一點?
但是他不去跟她計較她應該開心的,所以後來,她只好配合他把這一場做完。
她只是沒想到,過後她合著眼在他懷裡小小的休息一下的時候,手指上突然傳出來涼涼的觸感。
夕陽還未西下,陽光透過窗子照進裡面的大床上,男人輕靠在床頭抱著他的女人,一手執著女人的手一手捏著戒指,然後輕輕地推入。
溫柔長睫掀開之後,杏眸裡映入的便是那枚與自己一直無法分離的戒指。
她幾乎呆滯,就那麼傻傻的看著他把戒指給她套了進去。
像是那一年他們初嘗試婚姻,他帶她去工廠的那一天。
這一刻,她竟然覺得眼睛那樣乾澀,發燙。
而他靜靜地靠在床頭,執著她的手,看著她手指間的那枚戒指。
“你怎麼找到?”她抬了頭,含著眼淚問他。
房間裡的空氣又溫暖起來,他的眼眸裡多的是從容。
“那天上樓剛好看到你往櫥子裡放。”他低聲說道。
小婉卻驚訝的望著他,剛好看到?
好吧,她才懶得跟他追究那麼多,爬起來在他的胸膛:“你的呢?”
他便深意的看了她一眼,然後伸出自己的另一隻手。
他已經自己戴上,然後與她的手放在一起。
十指相扣。
他們已經多久沒有這樣的心情,他的手緊緊地攥著她的:“還會摘下來嗎?”
她的眼眶沉甸甸的:“除非你親自給我摘下來。”
他笑了一聲,然後輕輕地把她擁入胸膛,一雙幽暗的鷹眸裡那麼的安靜,柔軟。
小婉就靜靜地靠在他的胸膛,聽著他沉穩有力的心跳,不知道已經多久沒有這樣的感覺,這樣踏實的在他的懷裡靠著。
當一顆眼淚不經意間落下,她的手卻只是把他抱的更緊。
這算不算一個承諾?
他們永遠在一起的承諾?
小婉沒有問,也無需問,現在這樣,已經足夠她幸福很久很久。
希望永遠不會有那天,他親自把她手上的戒指取走。
後來她一抬頭,他便低頭又吻上她的唇,軟軟的,是他最喜歡的感覺。
就那麼緊緊地摟著對方,似乎是要讓對方融入自己的血液裡。
那親吻,那麼糾纏,那麼深邃。
她被吻的有些難耐,他卻吻的遊刃有餘。
有時候她就想,如何才能把握住他的心試試是什麼感覺。
但是有時候她也想,他的心太大,她還是鑽到他心裡一探究竟比較容易一些吧。
小時候太多事情都不懂,只知道自己的父母為了哥哥拋棄了自己,一個人在外面努力的長大。
迴歸後像是第二次人生的開始,遇上他,是在劫難逃。
但是這場劫難,她卻很榮幸。
並不是所有人都有幸找到這一生跟自己最相愛的那個人,願意無論付出多少都不放棄這段感情,也放棄不了這段感情的人。
“我快睡著了!”她沙啞的嗓音嘀咕了一句。
“我的吻技這麼差勁,竟然讓你要睡著了?”孟總摟著她在身下,看著她那昏昏欲睡羞紅著臉的樣子,那性感的嗓音緩緩地傾吐出來。
“討厭,是被你累的好不好!”她羞愧的抬手捂住他的眼。
每次看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