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只是心疼兒子女兒,看他們的眼睛都睜不開那樣子就覺得過意不去,早知道讓他們在家裡早早的休息多好。
總統套房裡他抱著孩子直奔房間裡,她讓侍者離開後就關了門,然後趕緊的跟過去,看著那姐弟倆倒在沙發裡又睡。
想要叫他們的,但是最終還是沒能說出口。
因為他們實在是太困了,於是把外套放在一邊,披肩也丟在沙發裡,把女兒先抱了起來往另一個房間裡放過去。
她發現小小婉現在好重了,以前抱著只是覺得有點沉。
現在啊,感覺小傢伙的腿都能碰到她膝蓋了,所以,雖然女兒有些重了,她卻是很驕傲的。
輕輕地把女兒放好,看著女兒睡熟的樣子又羨慕又感慨,卻沒有逗留,輕輕地關好門出去,想去看看兒子。
卻發現沙發裡已經空了。
他把小子喻放在小博皓旁邊,她就站在門口靠著門框那麼悄悄地看著他坐在床沿望著倆兒子發呆。
她想,他肯定是知道的。
自從他上次抱了小博皓,她就該知道,他肯定是知道了。
不然以他的性子,他是絕不會碰別人的孩子的。
後來他回過神,深邃的黑眸無意間抬起就看到她離開的背影。
然後就站了起來跟了出去,她倒了兩杯水拿著從小廚房走出來,然後看到他站在電視前就把水遞到他眼前:“給。”
他淡淡的看著她,然後接過水就朝著沙發那裡走去,電視被開啟,裡面在放著一場球賽。
已經快過年了,不過這也不能阻止人家比賽。
她便坐在他旁邊的單個沙發裡,其實她很想坐在他身邊,但是理智告訴她,她還是不要冒險了。
他靠在大沙發裡就那麼直勾勾的望著電視,曾經兩個人多少次為了電視搶遙控器?
她總是那個輸的人。
或者是因為兩個人都想到了一起,所以才會都忍不住傻笑了一聲。
之後四目相對,卻都是不由的認真起來,小婉一撞上他那幽暗的眸光就有些守不住的望向電視。
他便也悄然無聲的,只好似是無意的一眼,然後喝著白開水看著電視螢幕。
第一次覺得白開水竟然也是甜的。
只是她低著頭看了看時間,她是困了,然後再抬頭看他的時候發現他還是那個姿勢坐在那裡,如那會兒的姿勢一模一樣。
只是杯子裡的水已經空了:“還要喝水嗎?”她低聲問了一句唯夢閒人(生包子)。
他才又回頭看了她一眼:“不用!”
她便坐在那裡,有些坐立不安了,她又看他:“你——我自己在這裡照顧他們就好。”
“我喝酒了!”他淡淡的說了一聲,眼神目不斜視。
她卻吃一驚,然後想起他確實是喝酒了,其實他並沒有喝很多,雖然不能酒後駕駛,但是——
但是她竟然不知道在說什麼。
“你若是不累,可以再去幫我開一間房。”我不介意離開。
最後幾個字沒說出來,但是那聲音,那表情,足以證明他的認真。
小婉卻是覺得他好像誤會了什麼,她又不是真的要趕他走。
只是覺得他們已經離婚了。
今晚一家五口一起上來多少雙眼睛盯著呢,他現在走還好,若是不走,恐怕明天的新聞頭條肯定是前任關係撲朔迷離之類。
小婉太瞭解那些媒體的心思,但是既然已經在一起,何必還要在乎別人怎麼寫?
於是,反正他已經臭名遠揚,她也不在乎陪他一起臭了。
反正已經到了這裡,孩子們還都睡了。
小婉不自禁的笑了一聲,低喃:“孩子們明天一早看到我們在一起,肯定會樂瘋了。”
那低低的一句,他的眼神未有離開電視,只是眼裡那樣幽深的。
後來她累了:“我跟小小婉睡一起,你也早點睡吧。”
孟子喻這才微微沉吟,在她從他身邊經過的時候不自禁的問出那句話:“你沒什麼話要對我說?”
已經回來這麼久,她還是隻字不提。
不僅是對一件事隻字不提,對任何事,她都提也不提一句。
即使整天面對著,她也是好似那些事情真的都已經過去。
所以後來他常常出去玩,不怎麼去辦公大樓跟她見面,他以為那樣或者會激起她的性子讓她跟他說些什麼。
但是這一次,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