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對這件事最清楚的該是姓唐的人,別看我。”
孟子喻起身,還是拿起了酒杯,不喝酒他都覺得活不下去了。
但是唐闊卻是望著他灌酒的樣子不高興的到:“你可以自己去問她。”
“她也可以自己來告訴我。”他把杯子裡剩下的酒一飲而盡。
於是幾個男人心裡開始猜測,聽他們倆說話的口氣,好似對事情都瞭如指掌。
那麼,他們到底還在糾結什麼?
唐小婉回來了,但是任浩跟她一起回來的,還有那個小不點。
那個小不點到底是誰的孩子?
就連裴瑾也覺得是孟子喻的可能性比較大。
葬禮那天下著雪,看不真切,但是作為兄弟,他就是覺得那是孟子喻的。
若不是任浩在旁邊扮演好爸爸的角色,而且那小不點叫任浩爹地。
唐闊冷哼了一聲,他只要一想到段初晴差點逼死他妹妹,只要一想到小婉委曲求全他心裡就憋著一口氣。
但是孟子喻這兩年過的也不好,於是他的性子便也跟著剋制了。
而且畢竟是一起長大的兄弟,那次孟子喻進醫院的時候他去看了也於心不忍。
其實已經過了兩年,所有的事情還不能結束嗎?
但是孟子喻就那麼任由媒體繼續寫他跟段初晴的關係,那麼撲朔迷離的。
小婉也沒有求和的打算,他就開始想,他們倆到底要鬧到什麼時候?
“如果那孩子真是任浩的,那你就再重新找個女人當老婆也不錯,畢竟也不是誰都可以一輩子結好幾次婚。”裴瑾玩笑道。
唐闊冷冷的望他一眼:“話說的也是,我們唐家也該跟李家商議一下小婉跟任浩的婚事了,這些年任浩為小婉做的事我們唐家也是看在眼裡感激不盡鏡輪。”
孟子喻只聽著唐闊那一聲就一下子撲了過去:“她要是敢嫁給任浩,就別怪我不顧兄弟之情。”
倆大男人在一張沙發裡,就那麼兇狠的對望著。
唐闊的衣領被他用力的攥著,那陰冷的眼神,唐闊卻只是得逞的笑了一聲。
然而當孟子喻漸漸地發現唐闊只是在激他,當意識到自己太沖動,卻已經來不及後悔晚了。
渾身無力,他覺得自己現在整個人都好像被蟲子給拱爛了。
而他們旁邊的人看到倆大男人剛剛這激動的一幕,卻都不由的倒抽一口涼氣。
這要是真打起來,他們又不知道該幫誰。
大家本想在刺激刺激他,但是看他一聽到那些話就受不了的樣子,既然他開不起那個玩笑,大家便是都忍下去了。
畢竟他心裡現在很苦,他們都懂。
而小婉哄著倆小傢伙睡覺,小子喻都睡了小小婉也不睡。
或者真是女孩子的心事比較重?
“媽媽,離婚是什麼啊?”
小婉的心一蕩:“嗯?怎麼突然問這個?”
柔荑輕輕地撫著女兒的額頭,望著她安靜又難過的小模樣。
“我同學說的,爸爸跟媽媽早就離婚了。”
小婉竟然一下子說不出話,因為他們確實已經離婚了。
只能輕輕地吻了下女兒的臉:“媽媽跟爸爸是離婚了,但是媽媽跟爸爸卻還是一樣的愛你們,就像是今天晚上,你們還是可以想跟爸爸一起就跟爸爸一起,想跟媽媽一起就來找媽媽。”
“可是我們卻不住在一個家裡了。”
小小婉說著又爬起來在媽媽身邊看著媽媽:“我們現在要找媽媽就要到任叔叔的家。”
失落的眼神,儘管是小孩子,更是表現的淋漓盡致。
小婉就那麼靜靜地看著她女兒:“任叔叔的家就是媽媽的家啊,你們只要記得,不管到什麼時候爸爸媽媽都很愛你們就好,乖乖的睡吧。”
又在女兒額上親了一口,關於她跟孟子喻分開過的事情,兒子女兒早晚有一天都要適應的。
他們大概剛開始只以為他們的媽媽去出差了,等媽媽回來,他們理所當然覺得他們該在一起了。
姐妹三個論起來就屬李爽的生活算是平靜了,婚後她跟唐闊一起忙碌酒莊,孩子一生下來就被唐建國跟高柔霸佔著,他們從沒有操心過。
要逛街的時候就逛街,要唱歌的時候就唱歌。
婆婆也疼她,公公也欣賞她的能力,自從進入唐家之後她的生活比曾經在自己家是好了不知道多少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