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
“我,我換衣服啊!”小婉立即抓著裙子往下拽,看著他那深邃的星眸竟然心裡一陣緊張。
他竟然就這樣闖進來,就算是夫妻,她也是在換衣服啊。
孟總喉結微微滑動,誰看了這樣的一幕能把持的住?
除非不是男人。
他一步步的往前走,她一步步的往後退。
其實她根本沒的退,旁邊是床跟床頭櫃,她再推就要倒下了。
但是孟總那深黑的眼眸卻緊緊地鎖著她的,那麼準確無誤的噙著她的視線,然後不緊不慢如對她手到擒來的王者那樣慢悠悠的往她身邊走去。
“你剛剛為什麼鎖門?”他問了一句。
腳尖已經跟她的腳尖接觸,小婉只覺得腳上一下子軟了,失去了力氣就失去了重心,她的身子往後倒去,他及時的摟住她。
但是卻沒有讓她站著,而是雙雙倒在了床上。
那個姿勢——
已經很久沒有那個姿勢在一起。
小婉緊張的快要不能呼吸,看著眼前霸道又不失溫柔的男人,他的眼神裡漸漸地泛起來的溫柔,總歸是讓她的心裡一陣氾濫:“你要壞死麼?”
如小女人般倔強的不肯跟他嗜好,也不肯撒嬌讓他離開。
“是,我打算壞死,你會不會去給我掃墓?”他的聲音低沉,很認真,很輕柔。
這一刻,身下的女人又何嘗不是溫柔了許多,溫柔到他不忍心再去傷害,又想要讓她主動嗜好。
“什麼死……還掃墓,你亂講……”
他又要去問她,她卻先抬手捂住他的嘴:“孟子喻,不要這樣。”
她突然認真的懇求,懇求他不要再這樣一再的玩弄她的感情。
如果他不想一生一世的跟她在一起,不要跟她玩什麼感情遊戲,她玩不起。
他抓住她的手:“不要哪樣?”
明知故犯。
他想她想的快要死了,卻要忍受她到她點頭。
這種事,他從來不想等女人同意。
而且他已經給了她值得回憶一生的第一次,他覺得往後他大可以在自己想的時候就把她八光了要了她。
男女之間,何必那麼麻煩,何必非要講什麼感情?
只要感覺到了不就行了?
“孟子喻,你知道我的意思。”她認真的說,她也有她的堅持。
他有點煩躁的低頭扯她的裙子,然後低低的說:“我現在只知道自己想要做什麼。”
柔荑卻抓住他的大手:“我什麼都可以給你,你可以給我什麼?”
“你給我的同時我不是也在給你?”他笑了一聲,看她的眼神那樣的幽深,又不留情面。
“你以為你給過我很多,可是你有沒有想過,要跟我過一輩子,做一輩子的夫妻?”
或許是那件事對她的打擊太大,她已經接近受不了,受不了要跟他直白的交流。
然而今天這個不合適的時間,卻已經談到這裡。
她甚至無法收回目前的局勢。
他的手抓著她的短褲,本想用力卻突然停下,抬眼看著她:“婚姻不是協議,我們沒有必要要求彼此在對方身邊必須保留一輩子,還是你不希望這種事是隨緣的嗎?”
終於,清靈的眸子裡有了絕望,她搖搖頭,然後鬆開了抓著他的手。
他也翻了身從她身上下來:“婚姻的事情,我希望我們都不要強求,能走多遠就走多遠是最好不過。”
他突然說出這樣的話,然後起身出了門。
當臥室的門被用力的關上。
她轉個身,卻是趴在床上差點泣不成聲。
臥室裡只剩下低低的抽泣聲,他不懂,一個女人最想要的是一個安穩的家庭這話不是假的。
而她,最想要的是跟她的丈夫長長久久的在一起。
當她越來越需要他,他卻說出這樣的話,一個男人想要的自由,她這個女人卻是給不了的。
他在沙發裡看電視,卻是也看不進去。
總感覺裡面在哭,讓她那麼傷心的哭他也不願意,可是婚姻這種東西,是用協議能約束的麼?
能走多遠他也不知道,當然,他也想走的遠一些。
最好能走到白頭,但是,他不敢對她保證。
因為他還不太清楚自己的心裡。
晚上兩個人去沙灘的路上車裡也格外的寂靜。
直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