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宮來找殿下。緊接著殿下便失蹤。阮相難道不知道,這是有人刻意而為之。若是我們這般大張旗鼓地找殿下,怕是正中了那人的計。”
阮洪瞪了裴劍一眼,道:“那你說,我們應當怎樣做?”
裴劍將手裡的摺子放下,笑意清淺,道:“什麼也不做。等便是了。”
阮洪又是要上前教訓裴劍。傅盛冷冷地看了眼裴劍,橫在兩人中間。看著阮洪,沉聲道:“裴相所言並無道理。能夠打亂殿下全盤計劃的人,不簡單。不如靜觀其變,興許如此,殿下才不會有危險。”
阮洪氣呼呼地瞪著這“狼狽為奸”的兩人。一屁股坐到椅子上就不再理他們。這著實是叫慕容夜玄等人哭笑不得。
許久,裴劍才道:“殿下倒是留下了一樣東西,興許,我們不用這般的被動。”
“什麼?”阮洪忽然間眼睛放光。
裴劍故弄玄虛,道:“人。”
☆、第肆拾伍章 權傾之找到(1)
03
那一晚,在裴劍的故弄玄虛,阮洪的吹鬍子瞪眼,傅盛的冰冷,慕容夜玄的沉思中度過。
次日,裴劍便回府準備。
直到許多年後,右相府閉門七日而不見客在民間流傳開來。尤其是七日後,裴劍一出府鬍子拉碴的模樣,手中還拿著數本摺子傳成了民間佳話,更是有許多姑娘,傾心於他。
只是這些,似乎都是後話了。
不久,從宮中傳出淑妃江氏與他人私通,產下孽種魚目混珠。倒是不少的人在挖掘著江萱兒的生世。為了鎮壓流言蜚語,宣墨被江殊從錦繡別苑抓回來,軟禁在慶和殿。又特地頒佈幾道旨意才將流言壓下來少許。
今兒,裴劍將江萱兒這數年的種種罪行羅列。不僅如此,還是將鐵證擺在諸位大臣的面前。宣墨盛怒之下,卻依舊是沒有做出任何決定。還時不時地看看江殊的臉色。
江殊在人前做足了忠臣模樣,卻在今兒下朝,第一次衝進慶和殿。宛若一直盛怒的豹子。最終又是什麼都未說離開了。倒是留下了不少警告的話語。
裴劍帶著盛宇避開耳目從慶和殿廢棄了許久的後門進來。宣墨甫一瞧見裴劍甚是歡喜。不過是眨眼之間,擔憂之色浮上心頭。他推搡著裴劍叫他離開。
皇宮中,早已是一片血雨腥風。江殊殺掉所有卿笛和江萱兒安插的人手,換上自己的人在禁宮中巡邏。每一日清晨都可在不同的地方找到受辱妃嬪亦或是宮人的遺體。闔宮之中,人心惶惶。每一晚,傍晚時分,宮裡的路上便已經沒有了人。卻總有一處,響起女子的慘叫聲。宛若死亡之音傳遍每一個角落。
裴劍笑笑,道:“皇上,若是微臣怕死,今兒便不會來了。”
宣墨頹然,道:“如今這皇宮都已經是江殊的天下。朕,徹徹底底地成了傀儡。”
裴劍將盛宇推到宣墨的面前,道:“皇上,我們可是還未輸。這邊是殿下為皇上留下的王牌。”
盛宇的目光呆滯,看著宣墨傻呵呵地笑。
宣墨不可置信地指著盛宇。
裴劍笑著點了點頭,道:“盛宇,乃是永昕皇子的生父。皇上莫驚詫。一切絕非空穴來風。殿下,早已備好了所有。今兒微臣前來,便是想同皇上說。以後幾日莫要管江殊如何,皇上做好一個聽話的傀儡便好。”
眼瞧著天色已晚,裴劍帶著盛宇原路返回。索性是一切還算是順利。裴劍帶著盛宇回到錦繡別苑便將他交給了獨孤紫嫣。
慕容夜玄唇角帶笑從裡屋出來,身後跟著阮洪和傅盛。
裴劍亦是笑著迎上去,道:“公子今兒可是有何高興之事?”
慕容夜玄淺笑愈深,道:“一切都已塵埃落定,這難道不是喜事嗎?”
裴劍眼中猛然驚現詫異。
傅盛便將這一切娓娓道來。
原是今兒慕容夜玄差人去找的江萱兒的母親有了下落。更可喜的是,那人將江萱兒的母親帶了過來。細細盤問之下,倒是確定了江萱兒和江殊的父女關係。怎能不叫人歡喜。
裴劍道:“這是極好的事情。如今,宮中人*傳這淑妃之事。再加上江殊放縱手下之人在宮中為所欲為,弄得人心惶惶。不少人開始猜測二人做事的手段是如此之像的緣由。倒是民間也是開始議論這些事來。對我們是極為有利。”
慕容夜玄點了點頭,道:“這淑妃確為江殊之女。後來便後來,因這宮女落得一個私通的罪名。江殊怕玷汙了自己的清譽,拋妻棄子。這委實是極好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