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部分(1 / 4)

小說:山河破.絕妃天下 作者:套牢

季桐也不怒,反倒屈身給獨孤紫嫣行了禮,道:“紫嫣姑娘好。我是季桐,西延國十三公主。”最後一句結尾時有意無意拿輕蔑地眼神掃了眼卿笛。

卿笛神色一轉,詳裝慍怒地瞪了眼獨孤紫嫣,道:“紫嫣,十三公主到了。愣在那裡做什麼?還不上茶。”獨孤紫嫣先是將卿笛扶起,之後才去找許岑沏好了茶,來服侍這位季桐公主。

“紫嫣年紀小,若有怠慢之處,還請公主海涵。”卿笛微微頷首,季桐只是含糊其辭地說了句“無礙”,便端過獨孤紫嫣奉上的茶,開始詳做品茶狀。季桐的目光在卿笛和慕容夜玄的身上徘徊。目光流轉,一計已成。片刻之後,季桐就拉著慕容夜玄離開。卿笛依舊是那副雲淡風輕地模樣,只有獨孤紫嫣在那裡氣得直跺腳。

【作者有話要說:今天我又愉快的晚更了。不要打我。】

☆、第拾話 了卻之計起

第拾話了卻

“天慶十年,冬。漸冷,卿笛回宮之訊息詔令天下。其意隱居,遂避不見臣子。每日,詔裴、阮二相入醉芷。談何。亦不知。”

——《東程。卿笛傳》

“天慶十年,冬。三國帝皇齊聚於錦繡。實乃罕見,天象易。卿笛言,實為險兆。帝墨不以為然也。果,於十年末日,圍攻於皇城。墨悔,求卿笛。遂,卿笛引兵戰之。忽,天異樣。花羽神現。眾人驚之。”

——《東程。國史》

01

漸漸地入了深冬,東程國本就處在極寒之地,這幾日更是寒冷難耐。宣墨下了旨,七日不早朝。眾位大臣都安了心在家禦寒。每年這時的東程都宛若一隻沉睡的豹子,等待來年喚醒。每每聽見這樣的比喻,卿笛都只是淺笑。天慶年間的東程,應當是一個骨瘦如柴的豹子。

“殿下,您怎麼有從床上起來了?”安雅無奈地看著卿笛,給她披上一件棉襖。

“無礙。”若是往年,這醉芷閣的門檻在這幾日怕是都讓人給踏破了去。可是今年,冷清得很。

“殿下,這個您拿好。”安雅差人弄著醉芷閣的爐子,又是尋了個手爐拿來給卿笛抱著。她摸了摸卿笛的手,漸漸變暖了,安雅的心才安下了些,“殿下,您的心,可是涼的?”不過轉身那個東西的功夫,卿笛的手又變得冰冷。

“此話怎講?”卿笛轉身,坐在身後的椅子上。她將暖爐放在桌子上。卿笛喝了口安雅剛沏好的茶,怎麼會一點暖意都沒有。她索性將茶放在桌子上,手剛一接觸到桌面,也被冷的瞬間將手縮了回來。

“若您的心不是冷的。您的手為什麼怎麼都暖不了?這十指,可是連心吶!”卿笛的身子本就受不得寒氣,這幾日安雅更是同內務府要了多一倍的碳,這冰冷的屋子才有了點點暖意。不知怎的,卿笛的手永遠都是如冰一樣的冷,不論怎樣都暖不過來。因是第一年出現這樣的狀況,安雅也試過許多種方法,都未見成效。

忽然一陣急促的敲門聲阻止了卿笛剛要說的話。那人不請便自己進來了。帶進一股寒風,又讓卿笛咳了幾聲。卿笛見來訪者又是溫婉一笑,道:“心從未暖過。”聽得安雅一頭霧水。季桐方一坐下,安雅就被卿笛遣去泡茶。

“十三公主今兒怎麼有空來我這醉芷閣坐坐?”卿笛今日並未精心梳妝,本是尋常閨房真容,卻還是看得季桐咬牙切齒。

“聽說殿下身子骨有些須。今日才得了空前來探望殿下。”季桐撫著自己藉著厚厚的粉掩蓋瑕疵的臉,她又是嫉妒又是羨慕的看著卿笛。她又是看了看四周,驚訝道,“殿下這醉芷閣還真的是清淨啊。”彷彿是在不經意之間,忽然又詳裝知錯,輕輕地拍了下自己的嘴,直道自己說錯了話。

卿笛也只是回以微笑,不曾言語。

她回宮這近一個月,大部分的時間是躲在這小小的醉芷閣中,避免那些朝中之事。但是裴、阮二相還是依舊每日辰時前來給卿笛送來一些檔案。雖然如今朝中的大小事都交由宣墨負責,但是這玉璽還是在卿笛手中。不免有些重要的事還是得由卿笛拿主意。雖是如此,只是這天下易變。

“本宮本就喜靜,如今這般,正好。”笛看了眼季桐。如今,她“隱居”,正好給了柳謹在朝中大展宏圖的機會。她這個做妹妹的,怎麼能奪走姐姐這樣一個機會呢?

“季桐有一小小的請求,不知殿下能否答應?”她口中小小的請求讓自己紅了臉。卿笛心中已經猜到了八九分,她的動作頓時一滯。說來,她自己的仙齡自己都忘記了。老人總是說活得久了,許多事自然就是看開了。可是為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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