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叫。著實是有些委屈了。他狠狠地將花韻的手拍開,這一下子卻落在了南初的眼中。南初毫不客氣地將夙淮的手拍了一下。
饒這夙淮脾氣再怎樣的好,也是有些忍不住了。
夙淮咬牙切齒道:“你們這兩人……”倒是想要控訴這兩人,卻又找不到合適的句子和詞語。手氣的顫抖地指著兩人了半晌都未說出一個所以然來。索性丟下兩人道營帳外去尋一個清淨。卻又怕那人再尋來,夙淮用餘下的妖力將這二人困在這帳子中。他們出不來,旁人進不去。之於那二人,便是當做給他們的懲罰好了。
想到這裡,夙淮算是解了氣。忙活了一個晚上滴水未進,倒是有些虧待了肚子。夙淮便欲去尋些吃的。可是,看著這裡一片狼藉,做什麼的心情都沒了。
“這可是不像你妖皇的性子。”慕容夜玄剛同將士們回到營帳,在其中找出幾個還算是能住人的帳子將士兵們安頓好了,想要過來給士兵們找些吃的。他就看見和自己同樣狼狽的夙淮在那裡轉悠。
夙淮見是慕容夜玄,冷了臉,道:“原來是你,你在這裡做什麼?”
慕容夜玄劍眉輕挑,道:“與你何干?”
夙淮亦是不甘示弱,道:“陛下這話說的當真是極好。這裡的一切是與我夙淮無干系。不過是卿兒放心不下這裡,讓我過來瞧個一二罷了。現在卿兒不知去向,自然我要為她打理好這裡的一切。”想起那一日花韻跪在地上求他,他都無動於衷。若非他,那一日自己定會將卿笛救活。也不至於讓卿笛現在落得一個不知去向的下場。
慕容夜玄嘲諷一笑,道:“妖皇這話只怕是將自己抬高了些。夜玄愚昧,倒是不懂,我仙族中人何時同妖族有了干係。”
“你?”
仙族中人一向是不屑與妖族中人往來,更何況卿笛位列上神。慕容夜玄話中之意不言而喻。
慕容夜玄道:“怎樣?妖皇,本帝所說可是有什麼差錯?”
夙淮眼瞼蓋去雙眼,攢緊了拳頭,片刻之後又鬆開,眼睛慢慢地睜開。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氣,道:“天帝陛下怎會有錯?是我夙淮太過高估了自己。”
負氣就要離開,擦肩而過。夙淮的胳膊被慕容夜玄捉住,慕容夜玄在夙淮耳邊低語,道:“把南烈皇交出來,不然,你是知道後果的。”
夙淮揚手躲開,冷笑道:“怎麼,怕南烈皇沒了影響卿兒的計劃?就衝這一點,我也是斷然不會將南初交與你。”看著慕容夜玄的表情一點一點變得冷去,最終疑似要裂開。夙淮冷嗤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