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究竟是為何?”彷彿是有極大的知道的慾望。一副期盼的表情,大大地驅逐了柳謹心中的不快。她張嘴便要說了出來。徐長豐忽然越禮地捂住了柳謹的嘴。這便是將所有的聲音全部捂在了掌中,旁人聽不得,亦是聽不見。
“徐總管,這是做什麼?”卿笛好笑地看著徐長豐一臉焦急地小聲呵斥著柳謹,瞧著柳謹手腳在空中不停地亂畫。徐長豐給了卿笛一記銳利地眼神,下手將柳謹打昏,“徐總管為何,這樣對皇姐?”瞧著她這一雙含笑的眉目便是知道,他們之間,她已瞭解完全。徐長豐目光一轉。不知自己親手弒殺了她,會怎樣。
“殿下,你著實是一位好君主。”
徐長豐用可憐的目光看著卿笛。眼前的少女,曾在東程呼風喚雨,高高在上。她的位子,眾人祈盼。可是,她卻同樣的,不將任何人放在眼中。如同她的地位一樣,高高在上。弒兄奪位,這條極好的罪名,硬生生地被她的權給壓了下來。可是,今兒,這樣一個人物,要死在自己的手中。這是一件多麼痛快的事?徐長豐的眼中的光愈加的兇狠。若是因為這樣,遺臭萬年,又如何?
“是嗎?”卿笛依舊淡然的模樣。讓人咬牙切齒。就連瞧見徐長豐拿出了匕首向自己刺來,都是在緊要關頭才險險地避開,“你認為,你殺的了本宮麼?”卿笛兩指準確無誤地夾住刀刃。匕首的匕首的刀身藉著自己自身的條件將冰冷的月光反射,將卿笛一雙眼眸的光,襯得愈發的寒冷。
“為何不可?”迫切地想要成功。徐長豐的動作快了些,不免,也毛躁了些。破綻便一一地都出來。卿笛看準了時機,不知從哪裡取來的長劍,眨眼之間就已經架在了徐長豐的脖頸之間。
“徐總管,你,還想要本宮的性命麼?”雲淡風輕,絲毫不喘。相比之下的徐長豐是萬分的狼狽了。意料之外的,卿笛竟然將劍收了起來,“若是你可幫本宮辦一件事。本宮便饒你一名。並將長公主嫁於你為妻。封王封爵,任你選。”
徐長豐半信半疑地看著卿笛,似乎是在猶豫是否要相信她。
“你若是不信。本宮只好在這裡便解決了你。”卿笛頗為無奈地看了徐長豐,還時不時地拿著劍在空中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