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要分個輸贏
小女孩本是極為驚恐的,可被他緊緊捏在手心時,她卻突然對他詭異一笑!
傾玄微蹙眉頭,像似察覺了什麼,眯眼欲要細看,那小女孩卻突然不見了,而彼時他手中捏著的。。。。。。是一隻洋娃娃。
“可惡!”無盡的怒氣頃刻湧上心來,只聽得他一聲沉喝,手中的娃娃被他捏得粉碎。
或許從一開始,那個孩子就是那個娃娃,可是能瞞過楚傾玄的眼睛,仍舊需要強大的術法。
一個小女孩。她身上沒有那麼多的怨氣,她是不可能那麼厲害的,除非他後面有人……
我能想到這點,傾玄自然也能想到,只是他沒有說出來。
這麼多陰靈遊蕩在街頭,收不了,驅不散,長久下去,這裡就會成為一座鬼城。
“為什麼收不掉他們?”望著從眼前一晃而過的陰靈,我問傾玄。
“他們被人施了一種術法,只有施法者才能解。”傾玄如是說著,我才恍然明白其中的緣由。
想來。定是有誰故意要在他的地界製造混亂,讓陽間留存大量陰魂,致使陽間陽氣減弱,陰氣加重,從而以此來挑釁傾玄的權威。
就目前來說,我能想到的對手,也僅只君墨一個。
只有他才是最忌憚楚傾玄的人,他們明爭暗鬥已經很多年,正如傾玄所說:幾方開戰,在所難免。
夜深,我熟睡在床上,迷迷糊糊中聽到有極為刺耳的嘈雜聲傳來。聲音好像來自外面。
幾番掙扎,我睜開了眼,窗外燈火輝煌,天還沒亮,然身旁的人又不在了。
屋外沉悶的聲響還在繼續,而且……似乎離我越來越近了。
我豎起耳朵。就像在古墓中聽到那些石像發出的沉重的腳步聲一樣,每一聲都清晰無比,且一聲一聲,每次相隔的時間都不長不短。
深更半夜聽到這樣的聲響,我心裡有點堵得慌,摸到枕頭下的碧破劍,我開了燈,悄然走到門口埋伏著。
聲音越來越近,我的心跳也越來越快,但已經決定的事情,無論如何也改變不得:只要他敢進來,我便一劍扎進他的胸口。
篤!篤!篤!
聲音到了門口,忽然就停止了。
窒息的沉默環繞在周圍,我的喉嚨幹得發澀,心裡緊張地像是掛了幾把鐵鎖。
就在我以為他不會進來了,只聽得‘轟’地一聲,耳邊彷彿響起一道炸雷,堅硬的防盜門,就這樣被人一腳踢開!
我甚至連劍都還沒舉起來,一個黑影就撲了進來,身形快似閃電,只頃刻便到了屋子中央!
我一怔,料定來者不善,準備拼死一搏。哪知他突然轉過身來,一張滿是蟲洞的臉徑直逼到了我的眼前。
對於一個有密集恐懼症的人來說,我當時真的……差點被嚇得丟掉手中的劍,抖了兩抖,我忍住了。
但也就是那一瞬間的遲疑,我給了他出手的機會!
剎那間,他就如魅影般移了過來,強而有力的臂膀直接抓著我的衣領將我提了起來!
一聲沉悶的怒吼,濃濃的口臭味和爛肉的腐臭味隨著風飄過來,我下意識地伸手捂住口?,身體卻被他一下扔了出去!
身子重重撞擊在玻璃窗戶上,‘啪’地一聲,有玻璃渣子刺到我的身上,一陣劇烈的疼痛過後,我就感覺到自己從視窗掉了下去……
從二十八層落下,必定是粉身碎骨,魂歸九泉,活下來的機率……為零。
“啊!”我內心絕望不已。伸手想抓住點什麼東西,可抓住的……只有一片微涼的風。
直到腰被人一把攬過,我驚出一聲冷汗,睜眼才發現我被人救了!
是上次那個想在陰河邊殺了我的的黑衣人!
看到是他的那一刻,我心裡恐慌得很,想與他保持距離卻又身處高空中,如果我現在鬆開他,掉下去也是必死無疑!
“哼!”他眼裡兇光閃爍,望著我直陰陰冷笑,“其實我是可以讓你直接摔死,但是如果這樣,事情就不好玩兒了,我該讓遊戲變得更精彩才是!”
“你就是個變態,不敢見人的變態!”知道他不會讓我死,我自己倒變得囂張起來了,對著他被黑布包裹著的手臉,直接淬了幾口口水!
我忽略了一點兒,這個人是個極其容易被惹怒的人。我只一句略帶諷刺的話,就讓他徹底瘋了!
血紅的瞳孔中,霎時燃起熊熊怒火,極戾的陰風從耳邊劃過,我看到他咬牙切齒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