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了!”
崇慎笑著低頭吻吻她的鼻尖“那可不行,你得伺候一輩子。”
顏晏又重新含住,舌頭柔軟靈活的騷動著崇慎的命脈,他忍不住,看著顏晏硃紅的唇貼在自己粗壯上面真是讓人難耐,他一把撈起顏晏,扯了褲子翻了個身,一把推到桌子邊上。
顏晏嚇了一跳,手在後面胡亂拍著他“崇慎!你瘋啦!我說了我來月事了!”
“沒關係。”
“什麼沒關係,我有關係!”話還沒說完,崇慎就頂了進去,顏晏示弱得回頭看他“我錯了……”
“來不及了!”崇慎把她按在桌子上發洩,倆人不一會兒出了一身汗,顏晏被按著動彈不得,痛苦異常,突然她想到了什麼,對崇慎說“我兔子呢?”
崇慎聽到這個驚了,竟一下子洩了出來,拔/出來後倒在椅子上,喘勻氣的功夫在琢磨怎麼說,抬頭看顏晏一直盯著他,鬼使神差得說“死了。”
“死了?怎麼死的?”
“撐死了。”
顏晏玩味的看著他“那切糕真可憐……”
崇慎想逃避顏晏的目光,趕緊拉上褲子轉身出去“我給你打水,咱倆洗洗。”
這個澡洗得不是時候,倆人身上熱著,水也熱著,空氣確是冷的,全身毛孔張開鑽了冷風,第二天倆人都病倒了。
林嫂給顏晏喂熱薑湯,那姑娘冷得直打哆嗦,顫顫巍巍得端著碗,忍著熱一口氣喝完,又悶在被子裡,嘟嘟囔囔的跟林嫂說“明天是週日,一定要好,週一不能再耽誤工了,我之前請了兩次假,現在不能再拖了。”
“行,生病了嘴要壯,晚飯一定要多吃。”
“崇慎怎麼樣?”
“比你能好點,能坐在桌邊上吃飯。”
“那就好……”顏晏悶在被子裡昏昏欲睡“男人生病的時候不比女人堅強,矯情的很,他不愛喝薑湯,林嫂喂他的時候他要是不樂意,不用理他,撬開嘴灌下去……”
林嫂笑著起身“知道了,我就跟他說你讓灌的。”
週一的時候雪停了,但是家家戶戶出門的還是少之又少,顏晏裹了大棉襖,扣著一頂氈帽,圍了個毛線圍脖剛要出門,林嫂就進屋了“少爺說今天不讓你去了,已經給凱蒂去了電話。”
顏晏點點頭,但還是要往外走。
“顏姑娘,病沒去根,你昨天還燒著,今天就別去了。”
“林嫂,我好多了,沒事的,也許出去走動走動,接接地氣就好了。”
林嫂拗不過她,見她出了院子,嘆了一口氣。
今天來飯店吃飯的人不多,點中餐的人少之又少,顏晏在後廚跟另外幾個廚師都閒著,到了快晚飯的時間,才有一桌點了中餐,而且點的還不少,需要三個廚子共同忙活。
做完了菜顏晏得了閒覺得體力不支,冒著虛汗,抬胳膊都軟綿綿的沒力氣,她坐在馬紮上,摘了頭巾,無精打采的靠著牆。
不一會兒王經理就進來了,招呼幾位廚師出來一下,顏晏沒力氣,拄著膝蓋強站起來,跟在最後面來到了餐廳。
大圓桌邊上圍著一幫人,看錶情來者不善,顏晏被前面的人擋著,本來生的就嬌小,現在躲在後面更是沒人瞧見。
王經理走上前去,跟在座的一位大哥模樣的人顫顫巍巍地道“您好,廚師都帶來了,不知道客人什麼問題。”
那位大哥從一道拆骨肉炒辣椒裡慢慢得扯出一根細長的頭髮,拎起來給王經理看“你們這有女廚子?”
“有。”王經理回身瞄了一眼,扒拉開人群,拉著顏晏過來。
“姑娘,你做飯也太不仔細了,我吃了兩口就出現一根頭髮,本來想忍忍算了,結果一筷子下去又挑出一根。”那人抬頭看看耷拉著腦袋的顏晏“你們後廚做飯都不戴頭巾的嗎?這是什麼破飯店,我在別處從來沒遇到過這種事。”
王經理趕忙賠笑,手在後面捏了顏晏一下“對不起對不起,是我們疏於管理,顏姑娘,快道個歉。”
“對不起……我給您重新做一份吧。”
那人冷哼一聲“重新做?我吃得都噁心!你說重新做,在座的我這幫哥們大老遠的到北平來,我看得起你們凱蒂才在這給大夥接風洗塵,現在都沒了興致,你說重新做就算數,我們也得吃得下去啊!”
“那您說怎麼辦?”顏晏抬起頭,眼眶微紅,不是委屈的,而是又有點低燒了起來,整個人頭大,昏昏沉沉。
“你還不情願了!做錯事也得有個做錯事的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