類似,當然,日本僧人除外。
“組長,不好了,白龍會副會長帶人來了。”有人進來通報。
“慌什麼?請他進來。”
“組長,我們用不用做些準備?”
“準備什麼?不就是偷了點兒東西嗎?阿翔又沒殺人。”
“是。”
“組長,我回避一下吧?”章強嚇得臉都白了。
“不用迴避,正好給你介紹一下。”
不一會兒功夫,白龍會副會長滿臉怒容地走進來,身後跟著三個保鏢。
“歡迎光臨!是哪陣風把副會長吹來了?”幫主笑著說。
“組長,我是無事不登三寶殿,我今天是來管您要人的。”
“要人?你是要這個人嗎?”幫主指著章強說。
“對,就是他。”
“你來晚一步,一個小時之前你還可以把他帶走,現在不行了。”
“為什麼?”
“他現在是福安幫成員,你不能帶他走。”
“組長,多年來我們兩家一直井水不犯河水,您怎麼能派人到我們地盤行竊?還一個月連偷十幾次?”
“副會長,你誤會了,我沒派人去,阿翔是受僱於人,你要找就找僱他的人,你不應該來這裡。”
“受僱於人也脫不了干係,我今天就要帶他走。”
“你聽不懂我說的話嗎?一個小時前可以帶走,現在不行。”
“那我們的損失誰來負責?”
“當然是僱主負責了,誰僱的誰負責,這還用問嗎?”
“看來您是不準備放人了?”
“是,不放人,你能把我怎麼樣?”
“那好,咱們走著瞧!”
“不送!”
副會長氣呼呼地站起身,領著人走了。
“組長,白龍會會不會找咱們麻煩?”福安幫幹部問。
“不會。”
“為什麼?”
“這還用問?他們已經和小村組鬧翻了,再與我們福安幫為敵?白龍會哪有那麼大的實力?現在,我們要盡力挑起他們之間的爭鬥,他們鬥得越厲害越好,我們好漁翁得利!”
“組長說的對!”
“今天晚上就派人在白龍會地盤鬧事,嫁禍小村組。”
“是!”
章強順利地加入福安幫,開始了自己的職業生涯,這一方面得益於白龍會和小村組的爭鬥,更要感謝牛曉東的靈機一動,關鍵還是章強有一門過硬的技術。
組織與組織之間這樣,國家與國家之間更是這樣,美國利用釣魚島在中國和日本之間打下一個楔子,再加上中日之間根深蒂固的互不信任,達到分而治之的目的。歐洲早已實現法德和解,東亞中日、韓日之間的和解還遙遙無期,每當有人提出東亞共同體的概念,美國馬上就會跳出來反對,這就是東亞複雜的政治生態。
☆、夢的點滴
這件事過後,大久保氣得不接林雨豪電話,讓他冷靜冷靜也好。奇怪的是,林雨豪私自放走了章強,會長竟然對他不管不問,雖然是“編外人員”,私自放走嫌犯也是不小的過錯,副會長回去沒少說林雨豪壞話。又過了幾天,大久保還是不接電話,林雨豪只得到大久保經常去的居酒屋找他。
“店長,大久保最近來過嗎?”林雨豪問。
“有些日子沒來了,你找他呀?先喝杯酒吧!”老闆娘說。
“好。”
“威士忌還是啤酒?”
“啤酒吧。”
老闆娘年輕時一定長得很漂亮,至今仍風韻猶存,她身穿茶色和服,臉上化著精緻的淡妝,淡妝下是厚厚的粉底,淺笑盈盈,低眉順目,舉手投足間透著一股溫柔馴良,那麼讓人舒服,和中國東北的老闆娘截然不同。日本女人的溫柔不是刻意裝出來的,而是從小就養成的,或從小訓練出來的,在男尊女卑的社會,溫柔是女人的一種武器。林語堂曾經說過:世界大同的理想生活,就是住在英國的鄉村,屋子裡裝有美國的水電煤氣管子,有個中國廚子,娶個日本太太,再找個法國情人。對大多數人來說,水電煤氣管子的理想是實現了。
“你好像不太高興,最近有什麼煩心事嗎?”老闆娘問林雨豪。
“沒有。”
“沒有就開開心心地喝一杯,店裡有卡拉OK,過去唱一曲,我讓店裡姑娘陪陪你?”
“謝謝,不用了,我等大久保。”
“那好吧,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