歲,上身穿著黑色背心,下身黑色平腳短褲,長相、身材也還都不錯。搓澡室就在男浴池裡,玻璃隔斷裡放著六、七張搓澡床,搓澡女工一般不出來,著急做生意的偶爾也走出來喊客,剛剛想寫來著,細想不對,因為這是不含任何其他色彩的正當工作。日本男人不僅不進廚房,像搓澡工這類低賤的工作更是不屑於做,男人不做女人做,你不得不佩服這些女人的定力,滿眼光男人,有老有少,有肌肉健美的青年,有身材發福的中年人,也有頭髮花白的老人,在這些搓澡工眼裡,只是會移動的潛在工作物件,跟木頭樁子沒有什麼區別。要是女浴池有男搓澡工,那簡直不敢想象。只可憐浴池裡有一個黃頭髮老外,他毛巾搭在腰上,哪兒也不敢去,侷促地坐在池水邊。難道老外不開放?別說女人,歐美人沒見過一幫男人脫得赤條條一起洗澡。男老外顯得那麼無助,劉玉海則從容得多,混跡在日本人中間,不說話誰也看不出他是外國人,不過劉玉海絕對不敢搓澡。
“時間快到了吧?該去吃飯了。”潘姐說。
“才泡一個小時,有點兒沒泡夠。”李夢華說。
“願意泡吃完飯接著泡,我有點兒餓了,你看我別想減肥了。”潘姐說。
“那快去吃飯吧。”
兩人回到室內,衝了一陣淋浴後來到更衣室,潘姐直接套上浴服,李夢華先拿出內。
“剛泡完澡,你不怕出汗啊?”潘姐問。
“是出汗,不穿總覺得少點兒什麼。”李夢華一邊穿內一邊說。
“不用啊!這浴袍挺厚實的,不穿也行。”潘姐說。
“我還是穿上吧。”
餐廳在另外一座建築裡,浴池和餐廳之間用一道玻璃長廊連線,冬天穿浴衣走過去不會覺得冷。餐廳挺大,靠牆一側全是日式包間,其餘是散座,因為是週末,客人挺多,遠遠望見劉玉海在一個包間門口招手。
“你倆洗的咋樣?水好不好?”劉玉海問。
“水還行,環境挺好。”潘姐說。
“夢華,你覺得怎麼樣?”劉玉海問。
“挺好的,尤其是室外溫泉,水真不錯,泡得都有點餓了。”李夢華笑著說。
“泡溫泉可以減肥,你倆一會兒多吃點。”劉玉海說。
“多吃?那不白泡了嗎?”潘姐說。
“吃完了再泡。”劉玉海笑著說。
“別說了,快進去吧,要遲到了。”潘姐說。
榻榻米上順排放著兩張餐桌,不大的包間裡擠了將近二十人,沒有了公司裡的拘束,又都是年輕人,大家還沒喝酒就已經放鬆下來。女職員們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