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讓他當我哥哥,我若是不喜歡他,必定不會理他。”
他淺淺的笑了:“倒是我誤會你的意思了。”
聽了他的話,我更加不明白他在說什麼,是不是年紀比我了十幾萬歲,所以,我跟他三年一代溝勾得太深了,以至於,我已經跟不上他的思維了?他總是誇我聰明,我也只是很樂意接受他的誇獎,如今看來,也不是那麼聰明。
成親的當晚,安顏尋了君墨喝酒,兩個人不知怎麼回事,安顏一直在哭,我從來沒見他這麼失態過,他這個,一項不把周圍的一切放在眼裡,我從未見他哭過,他一直揪著君墨的衣領不肯鬆手。
君墨任由他發瘋,卻沉默不語,我怕他傷了君墨,想上去分開兩個人,他突然就鬆了手。
安顏跌坐在地上,甚是頹然的說道:“沒想到,我成親,你也無所謂。”他一把推開君墨伸過來的手,嗅了嗅鼻子,踉蹌的站了起來:“我知道了,我痴心妄想,我一廂情願,我他媽不要臉……”
他說的急了,嗆的咳嗽了好幾聲,指著君墨狂笑不止,只是那笑聲,聽著淒涼不已:“你們狐狸,都是這樣涼薄的人嗎?君墨,你摸摸良心,你摸摸你的良心,你這樣對我,你……”他說著,突然斂了笑,自嘲道:“我怎麼就忘了,你沒有良心的,狐狸,都是沒有良心的!”
他跌跌撞撞的走了,君墨沒有留在原地,與他一起回過身,兩個人,在清冷的月色下,背對而馳,再不相見。
我打算親自去一趟玉華州,我不知道他們之間怎麼了,可這時候,再有什麼誤會,總歸是不好。
招來浮雲,才剛踏上雲頭,就被一雙有力的手臂給抱了下來,被嚇了一跳事小,東華低沉的臉才真叫我後背發涼。
“才一會不看著你,就這麼讓我不省心,嗯?”
我一想到那些苦得倒胃的安胎藥,好不容易央求他給停了,不能前功盡棄啊!忙朝他擺手,“你誤會了,我,我只是想……”我想不出什麼好藉口,只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