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子上擺滿了酒菜,房間裡還有兩個妙齡女子在撫琴彈琵琶。
四人一時聊得盡興,忽而見著了江璟熙,撫琴彈琵琶的兩位少女停了動作,微微垂頭立在一旁,不敢說話。
江璟熙揮手叫她們出去,然後方於一邊坐下,道:“我叫你們來,是有要事相議的,你們怎麼還彈起琴來了?”他覺得冷,搓了搓手後飲了一杯熱酒,方說,“怎麼樣?我不在書院的這段日子,有沒有發生什麼事情?”
其中一位穿褐色錦袍的年輕公子說:“能有什麼事?還不是成日唸書嘛!要我說,這考取功名可真是沒意思得很,還不如在家喝酒取樂呢。”說完揚頭飲了酒,手肘拐了拐旁邊一位銀袍公子,“梁兄,你說是也不是?”
銀袍公子瞧著年歲,似要比江璟熙跟褐袍公子都略大些,言行舉止也沉穩許多,只聽他道:“何兄怎會有這樣的想法?自古以來,考取功名,躋身朝廷,位列高官,可都是我等血性男兒份內之事,怎是那些風月場所之事能夠相比的?”
這何公子叫何君傲,是京城官家子弟,打小錦衣玉食慣了的,他鄉試只比江璟熙高出一個名次,也是靠著家裡關係進了聚賢書院。而這梁公子則不同,他金陵鄉試排名第三,穩妥妥地憑著真才實學進去的。
這梁公子叫梁玉澤,是原金陵府尹之子,幼時喪父,只一人跟著母親過活。他母親一把屎一把尿將他拉扯到大,自然對他寄予厚望,他是讀著孔孟之書長大的,自然及是孝順,不會叫母親失望。
江璟熙瞅著何君傲,見他吃癟閉了嘴,他一腳踹了過去,笑道:“我就覺得奇怪,你這小子打小比我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