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該是個血族,或者說是一個類似於護士的男性血族。
怎麼這位也似曾相識!
好像,在很久很久之前,這人有為他療過傷,然後,還有一個女人。。。。。。。。
突然諾斯嘴角一抽,記憶撲湧而來,不會這麼巧吧,兩百年前他被聖水灼傷,是被秦墨的母親救了?!
其實諾斯那時候被傷得不輕,直到療過傷後才悠悠轉醒,就只看了眼周圍的人,確定沒有威脅後才又昏睡過去,其中就只有那女人和那男護士兩個陌生人,所以有些印象。
但安清就不同了,也不知道她每天救多少人,而諾斯就只是她救過中的一個而已,不記得也是情理之中。
“你們好~”模樣有些嬌軟的男護士朝他們打了招呼。
看見這個貌似嬌軟可欺的血族,秦墨有些意外,不知多久以前見過,現在也依然還待在安清身邊,嘖嘖。
“好久不見,梓。”秦墨微笑著朝那個男護士打了個招呼。
名叫梓的血族笑著點頭回應。
“敘舊就敘舊,別把我晾一邊。”安清被無視了一會兒就有些不滿了,拎著梓的衣領竟是直接把他提開,像是爭寵般又抱著秦墨的胳膊不撒手了。
但令諾斯費解的是,安清居然朝他丟來一個得意的眼神。
真是服了這個會鬧騰的女人。
但,諾斯可不想示弱。既然其他人都這麼想他們,那他也無從爭辯,那就一不做二不休。
諾斯走上前,裝作不經意的隔在了兩人的中間,然後對秦墨道:“帶我在這順便逛逛吧。”
這話一天就是隨便掐的,這裡這麼小,踏進門就一覽無餘,還用的著逛嗎!偏偏諾斯還說得一本正經,似乎真要秦墨帶著他逛逛一樣。
諾斯成功隔開那兩人的接觸,眼神示意秦墨配合點,也不忘扔給安清一個更加得意的眼神。
秦墨看著這兩個相互爭寵一般的傢伙,也有些無奈。
安清看著那對姦夫淫/婦。。。。。。哦不不,是賢夫賤婦,幾乎要咬碎自己一口銀牙。
安清毫不猶豫的湊過去,拉開了諾斯,力氣之大,諾斯突然能理解,剛剛她直接把梓提起來的那種感覺。
但諾斯豈會就此放棄,兩人在掙搶的時候互相推拉,差點打起來。
從兩人掙秦墨到互相撕扯,全程圍觀的秦墨和梓:“。。。。。。。。”
作者有話要說: 安清萌萌噠
☆、簍子
夜色濃郁。
好不容易安靜下來的安清和諾斯就待在小醫館裡,安清一直纏著秦墨說話,諾斯則靠在秦墨肩膀上要睡不睡。而一直屬於旁觀的梓此時一直在忙活著,收拾著醫館裡的東西。
秦墨坐在椅子上,左手被安清牢牢挽著,右邊的肩膀諾斯靠著。自己幾乎動彈不得,但他依然不為所動,有一搭沒一搭的跟兩人聊著天。
諾斯隻字未提當年安清救過他一命的事,當年該感謝的也感謝過了,現在再提也無濟於事,更何況人家多半已經忘記了。
而且。。。。。。。。諾斯想起剛剛跟這個女人玩鬧了一會,覺得這女人也不是會在意那種小事的人。
“這幾年你跑哪裡去了?”秦墨想伸手拿茶杯,奈何諾斯壓著他的肩膀。諾斯似有所覺,抬手拿起茶杯送到了秦墨嘴邊,秦墨微微抿了一口,看著安清,不經意的問起。
無視他倆的互動,安清轉著自己手上的鐲子,想了想,回答道:“去了T國的首都,F國的幾個二線城市,幾處小鎮,G國有名的C城,應該還有其他地方,忘記了。”
安清四處遊歷,每到一個地方會待幾個月,而所到之處,必定會開家小醫館,說不上什麼救死扶傷,扶危濟困,就是興趣罷了。
安清毒舌,說話在不經意間都會帶刺,但其實並沒有惡意,但其他人並不這麼想,因此也得罪過許多人。每到一個地方,不得罪一些人都是不正常的,因此,也會捅出些簍子來。
秦墨可以肯定,安清並非恰巧遊歷到此處,這裡隱蔽,尋常人不知,實在說不上個巧字,秦墨有預感,他親孃又給他捅了個什麼簍子回來了。
嘆了口氣,秦墨面對這個媽也是無奈,“說說吧,又遇上什麼麻煩了?”
安清聞言倒是挺開心的,哎呀她的寶貝兒子在關心他呢~
“不過這次我可不是捅了什麼簍子!”安清信誓旦旦地保證。
“說來聽聽。”不是捅簍子也還是有麻煩事,不然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