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因為他們的血液沒有秦墨的美味,更是一種,類似於潛意識的東西,覺得自己如果吸了那些個血僕的血,自己會後悔,甚至覺得,對不起秦墨,畢竟秦墨工作那麼忙,還放了那麼多袋的血,不喝的話,好像很對不起他。
諾斯並不是一個會怎麼在意其他人感受的人,但如果是屬於重要的話,諾斯還是會稍微考慮一下他們的感受的。
然而現在想這些也沒用了。諾斯蜷縮在床長,渾身燥熱得不行,很想要有個人來幫他發洩出來。諾斯被自己這個想法羞恥到。
渾身軟綿綿地提不起勁兒,偏偏這個時候門卻想了。
“滾。”諾斯壓抑著聲音,儘量不被聽出端倪。
“是我。”出乎諾斯意料,竟然是符秋。
諾斯想了想,他與符秋不熟,平時也沒怎麼說話,現在突然來找他,那應該是有事情。
諾斯艱難的在床上挪了挪,又看看鏡子裡自己的模樣,臉色紅潤,渾身也泛著粉紅,深怕別人不知是在發情麼!
諾斯使勁捏了捏自己,讓自己的臉色因為疼痛而有些泛白。
這該死的血液啊!
諾斯開了門,讓符秋進來。
符秋只是微微看了諾斯一眼,倒也沒說什麼。
“有事嗎?”諾斯攏了攏自己的浴袍,有些不自然。
“嗯。”符秋先是點了點頭,在沙發上坐下的時候,才繼續說道:“我來這裡的目的基本已經完成,但有一個問題還是需要確定一下。”符秋說話依舊沒有什麼情緒。
諾斯挑了挑眉,“你說。”
“你在這裡生活了幾年,也對這裡有所瞭解,我就是想知道,偶爾會有什麼可疑的人進入麼?”這對於符秋來說很重要,畢竟他可不想他的手才伸到這裡就被人砍了。
“包括聖地與血獵?”諾斯想了想,對於他來說可疑的人就只有這些。
“他們對我構不成威脅。”言下之意就是說不包括他們。
這樣諾斯就懂了,“你放心吧,這裡是密不透風的牆,就算有什麼可疑的人進來,我也不會放他走。”雖然說聖地不知為何會知道這裡,但他們並沒有察覺到這裡有血族,足以說明這裡的隱蔽性。
“我知道了。”符秋也不拖拉,問完想知道的,立刻就走人。
看著門被關上,諾斯終是鬆了口氣,他已經快要在外人面前破功了好嗎。
諾斯使勁地蜷縮著自己的身軀,還是忍不住瑟瑟發抖。
諾斯顫抖著用手輕輕碰了自己的面板,頓時就像被黏住了般,再也挪不開。
真是羞恥,還能被自己摸硬。諾斯恨不得衝過去把秦墨揍一頓。
手慢慢的下滑,小心翼翼地來到自己的中心部位,然後終是忍不住,碰了一下。
血族本就不會主動產生□□,就是蒂安這種喜歡遊歷花叢還是草叢的人,都要好好做足前戲,才能繼續下去。更不談諾斯,這種事他根本不會。
諾斯想著之前秦墨的手法,不可避免的又硬了一分。
諾斯真是日/狗的心都有了。
諾斯按著秦墨的手法,自己嘗試了一下,頓時就想舒服的叫出來。
這一碰就不想再放手了,諾斯想起之前秦墨的方法,然後把空出的一隻手伸進自己的衣服裡,然後小心翼翼的碰了一下自己胸前的小紅點。
“唔。。。。。。。”諾斯真的不知道自己有這麼敏感啊,這該死的血液啊啊啊。
諾斯在自己的努力下洩了出來,然而這一波過去,身下那個東西又顫顫巍巍地立了起來。
諾斯:“。。。。。。”
作者有話要說: 標題起得真是越來越沒水準了
☆、拷問
也不知道折騰了多久,諾斯總算迷迷糊糊地睡著了。
睡著之前的最後一個想法,就是“秦墨那個該死的傢伙到底什麼時候捨得回來”。
而華國這邊,快要接近天黑的時候,秦墨總算是忙完了手頭上的工作。
揉了揉有些痠痛的脖頸與肩膀,秦墨總算是閒下時間喝杯茶。
事情都一切順利,按照安焰所給的情報,秦墨有效的加以利用,偽造石頭的那件事總算是塵埃落定。
現在那偽造的石頭就在聖地總部的密室好好待著呢,絲毫沒有一點點懷疑;而血獵花了那麼多錢弄來的東西,就這麼讓人拿走,說什麼也不甘心。沒事就與聖地兩天一小吵三天一大吵的,簡直讓聖地防不勝防,漸漸地離開了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