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究其根源,卻仍舊怪不得別人。
都怪他而已。
什麼不好說,居然對她講什麼“能減輕痛楚”。
自做孽,不可活。
春山心底亂亂。而後又恨。
這幫死男人。
早晚都統統殺了。
敢給本王戴綠帽子。
春山鼻孔冒火。
站在書房外,伸手輕輕拍了拍胸口,一副驚魂未定的表情。
微寶嘆一口氣,很沉重地點頭:“王爺今天果然很反常。”
她站了一會,耳朵貼在門上聽裡面地動靜,卻聽不到有什麼,正巧寧子詹迎面走來,見到她地樣子問:“小寶在做什麼?”
微寶驚得一跳。望見寧子詹才鎮定下來:“寧大爺。”恭敬地叫一聲。
“怎麼不進去?”寧子詹瀟灑依舊。手中握著那長長的劍,一身颯沓氣質。
微寶笑眯眯看著他:“寧大爺。王爺今天很反常,我還有別地事,他暫時不用我啦,我正好去辦事。”她說的煞有其事似的。
“是嗎?”寧子詹有點奇怪。春山竟主動要這小丫頭離開?
那人不是一副恨不得想將她綁在身邊不離開的嗎?
“寧大爺,你進去看看王爺吧。”微寶仍舊笑眯眯的。
寧子詹覺得她的笑有點奇怪,卻不以為意地點頭:“好吧。我進去看看。”
微寶答應一聲,寧子詹拔腿要進,微寶忽然又叫一聲:“寧大爺。”
寧子詹站住腳:“怎麼了?”
微寶有點不好意思地撓撓頭,眼睛滴溜溜左顧右盼了一會。
寧子詹見她的樣子,心底覺得好笑,問:“小寶有什麼事嗎?”
微寶見左右沒人注意,才低低地問:“寧大爺,我有問題想問你啦。”
寧子詹問:“什麼問題?”
微寶問:“王爺他……他有沒有……你。“什麼?”寧子詹覺得自己的耳朵被人用針刺了一下,他沒聽清。
“王爺他有沒與親你呀?”
微寶問,一本正經地。
寧子詹毛骨悚然地看著她。
劍客地正直叫他剎那怒髮衝冠,渾身繃緊,手中的寶劍發出不堪承受的呻吟。
如果面前站的不是她……
恐怕立刻一劍掃過去……
“為什麼會問這樣地問題?”寧子詹冷若冰山地問。
微寶忽然覺得現場的氣氛跟剛才相比很是不同。
身邊圍繞著一種冷冷的氣息,好像又回到了冬天。
“沒,沒什麼……”她的神奇第六感發作,隨意嘀咕了兩句,“我還有事,寧大爺我先走了。”
轉身想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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