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那件事,她嚇得哭了兩天,昨晚給家裡打了個電話,說不想當醫生了。”小章這才慢慢解釋起來,“那件事被人拍了影片發到網上,舒小嶼的家裡人也看到了,現在驚魂未定,說要來找醫院討個說法。舒小嶼這邊又忙著勸家裡人別衝動,又說要走,我們好幾個同學勸了她一晚上了。杭老師,你說這可怎麼辦啊?”
“無論是當年選擇學醫還是現在選擇放棄,都是出於她本人的意願,她應該為自己的選擇負責任。”杭迦白坦言,“週五的事□□出突然,剛好給了她一個好好思考的契機,如果她真的無法面對這些未知的恐懼和壓力,或許儘早退出對她來說是最好的選擇。”
“杭老師,可是她一直是我們這群人裡面最努力的一個,家庭普普通通,父母都希望她能當醫生。她平時起早貪黑,一有空就泡圖書館,很少和我們一起出去玩。我們都覺得,就這麼放棄對她來說太可惜了。”小章繼續懇請道,“杭老師,你能不能幫我們勸勸她?小嶼最敬重你了,也願意聽你的話。”
杭迦白被說得有些為難,事實上他從不願意干涉別人的選擇,可這件事又是在他面前發生的,多多少少有點感觸。上次舒小嶼一出手就送他好幾千塊的鋼筆,他還以為對方家境不錯,不曾料想竟是小章所說的“普普通通”而已。幸好他第二天就還了回去,否則真是難做了。可舒小嶼那天晚上的電話也已經把心跡袒露得清清楚楚,杭迦白深知自己不該和不喜歡的人有任何糾葛,即便是有同門師兄妹的身份在,他還是拒絕了小章的請求。
杭迦白掛了電話,剛好回廚房關火盛粥,轉身到客廳的時候看到渾身裹著被子的紀桐,正笨重地朝他挪動過來,滿臉好奇地問:“你那個女同學有事?”
“偷聽我打電話呀?”杭迦白笑著上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