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是三弟、四弟!”聽子琪這麼一宣佈,憶卿頓時洩氣了。
你看,若是子琪和若離一對吧,倆小孩像辦家家酒一樣,很難讓人信服。要是子琪和清秋一對吧,若是讓清秋知道子琪是女的,還騙了她這麼久的感情,估計也不會放過子琪。所以,按照年齡來劃分,這才是最好的組合。
在趕往充州的路上,憶卿說出了他們真實的身份。
其實,憶卿一行人還算是皇親國戚。因為憶卿的父親是一位在朝的王爺,也就是說憶卿還是個多金的王子。因為父親為官清廉,所以在朝中也樹敵不少,但畏於父親王爺的身份,即使見解不同的官員也不得不禮讓三分。但這次,因為宮中一大要案,朝堂上也各執一詞、分成了幾派。因為父親本就樹敵不少,這次的要案又牽扯進了很多朝中高官。為了保住自己的利益,但有畏於父親的身份,不敢明著與父親叫板,所以與父親為敵的一方就想抓住憶卿,以要挾其父。就是因為這樣,憶卿聽從了父親的吩咐,從老家趕去京城。只有去到父親的身邊,才是最安全的。但是在趕去京城的路上保護憶卿的侍衛已死傷大半。憶卿三人也是從一場惡戰中逃離了出來。但身邊的人,也只剩下最親近的楊大哥和若離二人了。本來三人已喬裝打扮逃離了追兵的視線,但遇到子琪後,一切又發生了變化。最後還是被發現了蹤跡。
聽了憶卿的解釋,子琪很是自責,原來都是因為自己拖累了他們。要不是自己喜歡惹是生非,說不定憶卿他們早就到了京城,現在正享受榮華富貴呢?哪裡還會像現在,跟自己顛沛流離,自己還時不時的惹點麻煩要他們收拾殘局。哎!悲哀呀。
接連趕了幾個時辰的路,把我小蘭的腿都跑細了,終於大家到了充州,這是天也黑盡了。
好不容易敲開了一家客棧的門,哪知道卻出現在最老的橋段,客房緊張,剛好只剩三間。又是這種狗血劇情!
剛準備離開的六人被掌櫃叫住了,“這把半夜的你們還能上哪去找客棧哪?再說了,你們這一大家子,三間房不也正好嗎?兩對夫妻兩間房,你們倆兄弟湊活住一間不就得了。”
聽著掌櫃的話,六人傻了。這剛一組合好就遇上這檔子事,可真是運氣背到頭了。
“要不,我們就聽掌櫃的湊合一晚上?”子琪把大家叫到了一邊,“清秋和若離一間。楊大哥和靈毅一間。我就和… …”
“不行!”子琪話還沒說完,楊大哥就嚷上了,“我不放心公子和你一間!我和公子一間,你和靈毅一間!”
楊大哥不開口不要緊,此話一出,憶卿衝掌櫃的扔下銀子拉著子琪就跑。要是真把子琪和靈毅放一塊,我才不放心呢!
一進門,看著子琪像往常一樣,放下了東西,打來了熱水開始洗漱。坐在桌邊的憶卿看著被吹得微微顫抖的燭火,連手都不知道往哪放。在看看屋內的裝潢,簡單桌椅、屏風,最主要的是隻有一張床榻。
雖然以前趕路時,也曾與子琪席地而臥,但那時候畢竟還有靈毅在旁邊,而且大家都喝醉了,也就沒講那麼多禮儀。可這次,可是自己與子琪獨處在同一個房間。轉頭再看看子琪,她卻像沒事兒人一樣,竟坐在床榻邊開始脫起鞋來了!
“憶卿,傻坐在那幹嘛呢?”子琪洗完了腳,開始解外衣了,“洗洗睡了啊。這都累了一天了。”
這就一張床,叫憶卿怎麼睡得著呀?眼看著子琪脫了長袍就準備躺下去了,憶卿急了,“子琪,要不我們再聊會?”
“聊什麼呀!有什麼事明天再說!”反映一向比較遲鈍的子琪哪知道憶卿在想什麼。子琪原本就覺得這沒什麼。沒房間湊合著睡不就完了。她又不是不瞭解憶卿的為人。再說了,累了一天,胳膊上還受了傷,她哪還有心思想那些有的沒的?
“有的話不能明天說!”憶卿見子琪一點都沒反應過來,一急,就走上前去一把把子琪愣是從床上拉了下來。“有的話我只能跟你說。明天人多了。我就不能說了。”
“還有什麼事非得跟我說的?”子琪打著呵欠揉了揉眼睛,被憶卿拉到了桌邊。
“其實… …其實剛才跟你們說的,是我編的!”憶卿實在是找不到理由了,胡思亂想不知怎麼的就冒出了這麼一句話。這話一出口,自己都後悔沒給自己一個大嘴巴子。
“編的!”看來雖然理由找的不好,但至少效果是達到了。子琪瞪著雙眼,狠狠的看著憶卿,“膽子大了是不?學會撒謊了是不?還不快給我從實招來!要是被我聽出了你又是騙我的,我今晚就把你綁起來賣給那些要抓你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