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隻暗箭,貝戎沒有發現。次皿眼睛一眯丟出她的飛刀,飛刀擊中那支暗箭然後落入黑暗處。有一個流浪的小男孩撿起了它。“貝戎,來人是個刺客,而且實力不俗。但是應該不善長近戰,所以在我的飛刀耗盡之前我們沒有問題。但是我只有四把飛刀,□□標配六枝。剛才我們奪過了一支,那麼還有一支是致命的。所以貝戎你要在我的飛刀用完之前想個辦法。”次皿美貌但是呆笨,實力強大但是有點兒小蠢。而貝戎卻與她相反,連曾經的家世都是。次皿是大家族的女兒,貝戎是從孤兒院出來的。但是現在她們都是一樣的人,都是盜賊。
“次皿,給我點兒時間。”貝戎請求道,她強迫自己鎮靜下來。“好,在你想出辦法之前,我來守護你!”就在她說完的那一剎那有一枝暗箭襲來。飛刀與暗箭碰撞落入一旁街道的下水道,一隻長期生活在魔法汙染的下水道中的變異老鼠撿起了它。剩下三支,而次皿的飛刀只剩下兩個了。她還在拉著貝戎跑,只要跑出陰影範圍就好了。次皿突然想到也許這是一個辦法,她馬上引著貝戎跑向燈火輝煌出的人群中。然而就在她以為安全的時候,暗箭又再次出現了。於是飛刀與暗箭碰撞,這次飛刀落入一個被搶了女友的絕望青年手中。
還剩下一支,次皿的飛刀也只剩一隻了。那刺客在燈火輝煌的人群中也敢動手,那麼次皿就不能在這裡停留。她拉著貝戎又跑進黑暗的巷弄中,遠方豹族獨有的燈塔為遠方的迷路人照耀著方向。“次皿。”貝戎喊了一聲。“想到辦法了?”次皿回頭看向貝戎。貝戎點點頭,“總之我們先去燈塔那裡。”她這麼說道。“燈塔是嗎?”次皿再次確定一下,貝戎堅定的點點頭。“好的。”然後拉著貝戎一起跑了過去。
又一枝暗箭飛了過來,次皿想著是不是躲過這一次然後最後一次用飛刀呢?但是時間不容她多想,貝戎被絆了一下然後撲進了她的懷抱。她只好堪堪扔出她的飛刀,這次飛刀力度不夠。只是將暗箭打偏了一些,暗箭將二人的頭髮釘到了一起。那隻飛刀落入黑暗處,次皿將暗箭拔出。而趁著這個空擋最後一支暗箭也襲來了。這次是衝著次皿來的,結果萬分危急時刻貝戎撲到了次皿身上。“貝戎!”眼看暗箭就要射入貝戎體內,次皿大驚失色。突然一個水盾在她們身前豎起,然後一個水箭射向未知的黑暗處。一聲微弱的慘叫傳來,然後一個女孩兒從黑暗中走出。她舒了一口氣,然後走到兩女身邊。
“請把卡片給我。”女孩兒伸出手要到。貝戎看看手裡的卡片又看看女孩兒,最後將卡片收了回來。“你是剛才那個女兒!”次皿大聲說道。“什麼?”女孩兒疑惑的問到,隨後似乎想到了什麼。“你說的是那個啊,那是工作需要。我和他並不是父女,而是那種你們懂得。”女孩兒微笑著著說道,看不出來她是用什麼樣的心情說這些話的。“你是圖什麼啊?”貝戎完全不瞭解女孩兒的想法。“錢財,權勢都無所謂,反正既然可以不勞而獲,為何還要浪費青春呢?”女孩兒這麼說道。“完全不瞭解啊,你看上去完全不像這樣的人。你有著更加,嗯,在這之上的目標。”貝戎接著說道。“何以見得呢?你又不是我怎麼知道我的想法呢?”女孩兒不屑的說道。“為什麼呢?你沒有揭發我,還救了我們。這一點就代表你不僅僅是靠容貌來吃幾年飯的女孩兒。”貝戎講道。“怎麼說呢?你說的可能是對的,但那又能代表什麼呢?我美所以他們有需求,我給所以能得到報酬。如果把所有的一切都看成交易,所謂美貌身體也不過是商品的一種。只是它能換得什麼,這是我所考慮的事情。”女孩兒點著下巴說道。“好奇怪啊,但是你為什麼就我們呢?”貝戎問道。“怎麼說呢,你們拿著我需要的東西。不過你們放心我現在還不會取走,我會給你們相應的報酬。這麼說吧,在你們手中那只是引來殺身之禍的東西,在我手中那卻是。。。罷了你們只需要知道那是我可以用身體和美貌來換得東西就好了。”女孩兒最後不決定告訴她們某些事情了。
“你救了我們,先前還想要這個卡片,現在卻又說不要了。這很矛盾,但是我覺得我應該相信你。你還有話沒說完吧,請繼續吧。”貝戎拉住了次皿的手。“好吧好吧,不過在說之前我先告訴你們我的名字。阿福,有人喊我小福子也有人喊我福夫人,總之我喜歡你們喊我阿福。”她先自我介紹,然後又說道:“追殺你們的人叫做暗影,同樣是卡片的追逐者。但是他不是主要的對手,真正的對手是伯爵。也就是被你們認為是我的父親的那個男人。記住他的權勢在整個狂野城中無人能比,也許只是個乞食的婦人但是也有可能是他的暗探。”阿福提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