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罪,如今這人送上門來。
東籬笑了笑,眼神溫柔的看著秋小風,解釋,“諸位想必有所誤會,小風同我是拜了堂,成了親的,我愛他還來不及,又怎會害他?”
“哪你幹嘛把他推出去擋暗器!你腦子有毛病!”宋雨仙憤憤不平。
“我將他推出去,自然有把握他沒事。”東籬懶散地靠在被椅上,伸手理了理袖口,銀色衣緣在春日明媚的陽光裡彷彿帶著亮。
秋小風睜大眼睛看著他,又抿起唇,這喪心病狂的魔頭說的是真是假?
宋雨仙一聽此言,便知他故弄玄虛,誰都知道暗器不長眼睛,他當日的作為哪裡有絲毫憐惜,若不是掃業山莊從中攪局,秋小風早就被打了個千瘡百孔!他此刻又來說什麼道理!
“既然如此,你何必把他關在魔教!風風這就跟我們走!”宋雨仙拉住秋小風就要走。
秋小風此刻肚子疼得不行,冷汗津津。宋雨仙拉他不動,還沒發覺不對,氣惱道,“風風,你不想走?”
秋小風哪裡不想走,道,“宋雨仙,我、我……”
祈荼瞧出不對,望了一眼泰然自若的東籬,伸手輕拍了下宋雨仙的肩膀,道,“秋小風樣子不對。”
宋雨仙這才反應過來,臉色氣得發白,走過去伸手在東籬面前的桌子上一拍,咬牙切齒,“你給他下毒!”
桌子一晃,菜湯漾起,濺到了桌子上。
“宋少俠不必如此,我又怎會下毒害小風?”東籬起身走過去,歪頭瞧了一眼要死不活的秋小風,輕斥,“小風,都說了吃飯不要吃太急,肚子疼了吧?”
這貨是因為吃多了?
宋雨仙氣也不是,哭也不是,拉著秋小風的手腕子,丟也不是,握也不是。
過了不多時,便有一人急匆匆的趕來,那人身著玄衣,帶著面具。來人屈膝跪在地上,雙手抱拳,低頭恭敬道,“教主,鸑��畋蝗舜橙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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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籬並未立即回他,反而走到秋小風面前,蹲下,輕輕捏了捏秋小風的臉蛋,在那蒼白的唇上親了一口,慢聲道,“小風,你可乖乖別走。”
我變成這樣都是誰害的!
秋小風連拳頭都捏不緊了,卻一拳揮過去,有氣無力的道,“你喪心……”
東籬說完便轉身離開,再也不理幾人。
這魔頭一走,宋雨仙才鬆了一口氣,一抹腦門上的冷汗,將秋小風拉起來,低聲道,“你這笨蛋,吃那麼多幹什麼!”
秋小風嘟著嘴,包子臉都皺到了一起,險些哭出來,斷斷續續道,“還不是他非要我吃蝦!”
宋雨仙自然知曉這秋家兩兄弟吃蝦會肚子疼,頓時也只能嘆一口氣,壓低聲音道,“此地不宜久留。”
往四周一望,便瞧見遠處圍著些魔教的玄衣侍衛,全都帶著面具,不發一言。方才那位來通報的侍衛並沒有離開,而是紋絲未動地站在三步遠的地方,他手中拿著劍,卻避開視線,並未時刻盯住幾人。
秋小風氣力不濟,不能行動,如今只有——
跳窗!
“雨仙帶著秋小風先走。”祈荼蹙著眉頭,一刀橫在面前。這勢頭一起,魔教的人立即圍攏過來,祈荼擋了幾招,便覺得魔教的人殺氣凌凌,招式狠毒。
宋雨仙咬咬牙,一腳踹翻了窗子,一手抓著秋小風就往下跳。秋小風知道宋雨仙和他的武功半斤八兩,只能勉勵運功支撐平衡。
兩人落到地上,卻見幾十個黑衣人從酒樓四周撲殺過來!
宋雨仙一邊縱起輕功往前狂奔,又擔心祈荼。只聽耳邊冷風掃過,割斷了他的一縷頭髮,宋雨仙揮手一劍擊飛暗器。秋小風臉色慘白,一手捂住肚子,咬牙道,“宋雨仙你自己走吧!”
宋雨仙竟然還有閒工夫一揍在他臉上,“你個笨蛋!這時候說什麼屁話!”
且說祈荼眼見兩人走遠,心只自己也早該脫身。奈何這些黑衣侍衛武功了得,他故意送了一劍,賣了個破綻,卻是轉身跳了窗,也跟著宋雨仙的方向追了過去。
宋雨仙眼見追兵不少,只好拉著秋小風到處亂闖,混淆方向。
秋小風壓住唇,全身冷汗津津,宋雨仙覺得自己抓住他的手的手心裡都是汗,滑得握不住。
一路桌子板凳倒了一路,“呯呯碰碰”響動大極了,只是風月城裡的人早已習以為常,不為所動。
兩人拐進巷子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