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們如何做下面的事呢?”他說著眨了一下眼睛,對著秋小風勾了勾手指,微微曲起腿彎露出一截白皙的小腿。
秋小風覺得鼻孔裡熱熱的,伸手在臉上一抹,熱血順著指縫流。
“小風,看來你也很想要啊。”
“我、我我不想!”秋小風夾著腿就要往門外跑,只覺得一陣冷風撲面而來,只聽“哐當”一聲,門鎖了個嚴嚴實實,秋小風一張臉撞在了門框上,這下鼻血更是猶如泉湧。秋小風戰戰兢兢的轉過身去,卻見東籬依舊保持著方才的姿勢半靠在床上,只是他的手指還未收回保持著暗器飛出的樣子,僵硬的舉在半空中。秋小風明白過來,餘光一瞥,看到木門上釘著一枚銀針,銀針上連著一根繃直的白色細線,不注意看根本發現不了。
“小風,你若是再往外走一步,本座保證那根銀針會釘在你的膝蓋骨上。”東籬微眯起眼睛,唇上的笑意還未褪去,又讓人覺得冷極了。
他就是個大傻缺!
秋小風想,還不如當時留在師父身邊呢!
“我、我不走。”秋小風一點點朝外頭挪步。
“那還不過來?”
“好。我這就過、過來!”
“一。”
秋小風往東籬挪了一步。
“二。”
秋小風又往東籬挪了一步。
“三——”
秋小風跌跌撞撞地朝著東籬飛奔過去,險些一頭撞在了床板上。幸而東籬一把將他提上了床,以至於他不用享受雞蛋碰石頭的悲慘,但是隻消一瞬他就被東籬牢牢按在了床板上。東籬一腿屈膝壓住住他的兩條腿,一手捏住他的兩隻手腕把兩臂拉過頭頂,一手居高臨下的捏住他的下巴抬起,笑,“小風很喜歡忤逆我,可對?”
秋小風恐懼著,同時又很憎惡。
東籬的臉的確很好看,身材也很讓人有食慾。可是這絕不代表他秋小風喜歡被這樣的美男壓啊!東籬的手帶著足以融化人心的熱意,伸進了他裹得嚴嚴實實的衣領子裡,沿著衣縫往下挑開了衣帶,秋小風覺得全身發麻,心跳加速,一半是被嚇的,一半是被挑的。
“你、你你放開我!”
“再說話就把你的舌頭剪下來。”東籬偏頭在他耳邊低語。
秋小風當即閉了嘴。
於是他如同挺屍一樣的動也不動一下了,
如果非要描述挺屍是個什麼狀態的話,就是他的雙腳併攏伸直成一條直線,腰部與臀部的肌肉僵硬至極,眼神因為失去焦距而渙散,呼吸逐步放慢。
當然挺屍也是一項艱難的任務,容易受到外界的干擾而被打斷。比如說當某個難以啟齒的部位受到某種外來物體的入侵的時候。
“既然如此,那別的也不做了,直接來更好。”
然後東籬的手就直接摸進了秋小風的褲子裡,然後他白玉無瑕、纖長乾淨、骨節分明的修長手指探索地進到了秋小風集中精神想要抵制的某個地方,挖掘開墾。
秋小風一腳往他心口上踹,卻也不說話。
東籬一手抓住他的腳踝,一曲一彎,就把他整條腿按在了秋小風的身前。而他抓住秋小風的手卻鬆開了,威脅,“再亂動就直接廢了你的手。”
秋小風一邊咬牙,一邊從牙縫裡擠出幾個字來,哭喪著臉道,“你、你直接、說會我把打殘得了……”
東籬感到欣慰,獎勵似的在他顫抖的唇上親了親,“小風,我很欣賞你的自知之明。”
上天可鑑,他並沒有什麼自知之明。
於是在經過一番掙扎和充分的開發之後,秋小風的貞、操又一次被無情的剝奪了。他在淚眼朦朧以及身子不斷的搖晃中領悟到,越是漂亮的美人壓榨起別人來越是沒完沒了,沒日沒夜,夜以繼日,披星戴月,孜孜不倦。
秋小風看著晃動著的窗幔,覺得眼睛有點花。想罷他就惡狠狠地圈住美人的肩膀,在那白皙的肌膚上咬了又咬,留下幾個深刻的牙印子。專挑露在外面的部分咬!秋小風一邊哭喪著臉,一邊摸了個夠本。
直到第二天,秋小風從迷茫之中醒來,一身的腰痠背痛,卻發覺美人竟然還摟著他。東籬恬靜的閉著眼睛,彎曲的睫毛很長,很好看。
趁此機會,快上!
秋小風慢慢地伸出了他的魔爪。
“小風真是有活力。”
“你、你醒了?”
“是沒睡。”
“那你一整晚都在幹嘛?”
“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