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時候?”
“你再仔細想想。”
秋小風回想了許久,卻再也想不起了。
“不知道。”
東籬揚起手來,看了看那牙印,這一口整整齊齊的好牙倒是不錯,現在彷彿還能記起那疼呢。淺色的牙印,雖然淺,卻好像不容易抹去。
“是有些遠了。不記得便不記得吧。”
聽他說完,秋小風的肚子又有些餓了,也不管他在東想西想什麼,轉身就下了樓去,對著那小二唸了一大串好吃的,叫他送上樓來,又蹭蹭地往客房裡跑。
兩人吃過午飯,秋小風歇了一會兒,又去泡了浴桶,眼見東籬露出了難受的模樣,心說他那傷還不能碰水,便又將他推進了漫上一半水的浴桶裡,只露出了傷痕。秋小風便明目張膽的站在那裡觀看美人沐浴圖。
“小風,夠不到。”
秋小風險些連鼻血也跟著冒了出來。
雖說他倆滾過不少次床單,按理說什麼地方也看光過了,只是秋小風向來是被壓住殘酷摧殘的一方,從沒有閒情愜意的欣賞過。果然,美人就是美人。
秋小風的手抖抖抖,索性那浴桶冒著熱氣,也看不太清楚。他拿著帕子小心避過那傷擦拭,然而他忽然有一種燙他一下的邪惡想法來。
他甩了甩腦子,這樣太不對了。
即便這個魔頭有些可惡,但也是為了他秋小風受的傷。
等到清洗完畢,東籬便慢悠悠地從水中站了起來,踩在了鞋子上,沒有半點遮掩得樣子,水珠順著他柔韌的腰側往大腿上流淌,晶瑩剔透。
秋小風痛苦的蹲在地上,用袖子捂住鼻子。
東籬一邊往身上套衣裳,一邊促狹地盯著秋小風,又對著秋小風勾了勾手,笑,“小風何必如此見外,你若是想看就來看個夠。”
這魔頭總是漫不經心地說出些勾人的話來,每當秋小風把持不住興高采烈地撲過去的時候,總會被一把抓過去,反壓倒身下,動彈不得然後被吃幹抹淨。
秋小風的心靈被陰影籠罩著。
“算、算了。”他說完就乖乖滾出了門,然後去了隔壁,連衣裳也不敢脫,蜷縮著裹著被子假寐。
次日。
秋小風果真覺得東籬的身體壞了許多,吃飯的時候忽然丟下筷子,側過臉去,掩唇咳了幾聲。過了一會兒又恢復了常態,笑盈盈的還時不時的給秋小風夾上一夾子菜,秋小風總是把他的筷子開啟,氣鼓鼓地看著他。
兩人在街上走著,時不時便有人上前來調戲幾句,東籬即便不用內力,那兩下子武功也足以收拾幾個不開眼的。他一路解決威脅了一堆的人,然後對著秋小風道,“那絮麟谷並不在郊外。”
“怎會?那在城中?”
“小隱隱於野,大隱隱於市。”
“人和山谷能一樣?”
“一樣。”
東籬又往四周打量了幾眼,雖然是繁華小城,卻也有人煙稀少的地方。東籬拉著秋小風往巷子裡鑽,秋小風被他拉住心裡有些擔憂。東籬也不是認識路的,他每走上一段就要停下來觀察一會兒四下裡的樣子,然後又拐了幾道彎,往巷子深處走去。
越看,卻越沒有山谷的樣子了。
秋小風病懨懨地道,“你不是在瞎走,騙我吧?”
他話音一落,忽覺得眼前亮光此言,前處豁然開朗,只見那巷子的盡頭,便又一處陡峭的石梯,石梯上長著青苔,不長有人走動。且說那巷子原本有一處牆擋住,是一道石門,轉動機關推開石門便是那條小路。
“你怎麼知道是這裡!”秋小風不可置信。
“這石門上的亮光過於明亮,小巷深處怎會如此。伸手敲擊石壁,發著空響,顯然有另一處地方。這上面的蛛網斷斷續續,這小巷無人居住,自然無人打掃,便是開門之時弄斷的。上面似乎還沾著藥粉,是恭正璉的作風。”
秋小風跟在他後面走,眼見他繃直了背脊,除了向前走路,連動也不曾動一下。腳步倒是穩。
“這四周長著蛇草,又有爬痕,想必毒蛇眾多,虛得小心謹慎。”說罷東籬便從袖子裡拿出了一個錦囊似的東西,扔給了秋小風。秋小風小心接住,放在鼻尖嗅了嗅,覺得那味道怪怪的,雖說不難聞,卻也讓人不舒服。
“這是什麼?”
“驅蛇用的。”
“你怎麼會帶著這玩意兒?”
“方才在藥鋪去時,額外抓了些藥,就做了些。”
兩人沿著那小徑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