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手正要扔掉,就聽見一人大喊道,“罰款!拿錢!”
秋小風正手足無措間,就見東籬從懷裡掏出一張一千兩的銀票,一把拍在那人手上,對著秋小風道,“你再去折九十九枝。”
秋小風,“這樣不太好吧?”
那人殷勤地道,“好好,您要折就去折吧,要不要包裝?我們有專業人士為您服務,您看?”
秋小風后退一步,“算、算了。”
然後秋小風又去折了九十九枝,心說,不能浪費啊。
至於秋小風是怎樣得知奚梅其實會武功,是因為那一日秋小風傻兮兮的問出來,東籬告訴他,他把脈並不是為了給奚梅看病,而是從脈象上可以看出這個人會不會武功,奚梅脈搏緩慢,已於常人,雖然有意控制做出病脈的脈象,卻不能時刻刻意控制及時,因而被東籬看出來。
況且一個生病的人,在他的房間裡,怎麼可能聞不到中藥味兒,因此必然是裝病。
秋小風驚呆了,心說怎麼到處都是高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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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小風抱著一捆白梅來到了請淺南館,找到奚梅,興高采烈地道,“奚梅,我給你送暗器了!”
奚梅放下書,“暗器?”
秋小風故作熟絡地道,“怕什麼,你會武功,小籬都告訴我了。”
“多謝。”奚梅讓他放在桌子上。
“你為什麼還呆在南館裡呢?”秋小風不解。
“無可奉告。”
秋小風問不出了所以然,只好悶悶不樂地走出門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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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秋小風與東籬走後,秦奇書才從櫃子後面走了出來,道,“你會武功?”
“嗯。”奚梅點了點頭。
這平靜的神色,惹得秦奇書十分不快,走過去,抓住奚梅的衣領子,道,“你既然會武功,那你為何——”
奚梅倏地冷下神色,“用不著你插手。”
“你、你難道真是,”秦奇書後退一步,有些難以置信,“你難道真是掃業山莊的細作?”
奚梅冷漠地理了理衣領子,道,“既然知道,你就走吧。”
“那你到秦府來做什麼!你是不是做了什麼對不起我秦家的事!”秦奇書後怕的道,他竟然助紂為虐,若是真出了什麼事,他一輩子也無法原諒自己。
“我原本是想要找一本棋譜的,那書叫《九泉弈譜》,我沒有找到。我那模樣你也見到了,根本不可能有什麼大的動作。你找給我的那些書也都是一般的棋譜而已,沒什麼大的用處。”奚梅毫不在意地解釋,也沒有再隱瞞。
“那你參加千秋棋賽是為何?該不會只是為了掃老爺子的面子?”秦奇書攥緊了拳頭。
“是為了引出擁有真正棋譜的人。如此盛會若是那人真就棋藝高超,必然不會袖手旁觀。”
“那人就是那個叫什麼秋小風的?”秦奇書不可置信地道。
“不是。”
秦奇書想不明白,只覺得此人渾身都是一個騙局,笑道,“你以為你這話能騙我!”
“你信也好不信也罷,與我無關。”
“與你無關?”那冷漠的語調,讓人心生厭惡,這張薄唇裡怎麼能說出這樣的傷人之語,秦奇書按住他的下巴,狠狠地吻了上去,在他蒼白的唇上咬了一下,“我怎會與你無關,你難道忘記我是怎樣將你壓在、身下,怎樣吻過你的身子,怎會與你無關?”
奚梅漫不經心的道,“這世上與我做過那事情的人多了去了,你又算什麼。”
秦奇書氣不過,指甲深刻的陷入了皮肉裡,他手一揚,一巴掌扇在了奚梅那漂亮的臉上,奚梅不閃不躲,捱了他這一掌,側頭吐出一口血來,哂笑幾聲,道,“你這一巴掌,算是我欠你的,以後你我便再無瓜葛。”
秦奇書不在看他,只當是自己瞎了狗眼,竟然瞧上這樣的人,拂袖走了出去。
門“砰”的一聲關上,奚梅伸手擦掉唇角的血跡,輕輕咳了兩聲,盯著那開著的門看了一會兒,又繼續若無其事的拿起了書,他看著看著,指甲不小心在書頁上劃了一個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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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位大爺賞我兩口飯吃吧!小人感激不盡,感激不盡!”
秋小風走在街上被人一把抱住了腳,秋小風停住,轉頭,見著是個乞丐,那人衣衫襤褸,赤∑裸著雙腳,跪在地上,秋小風仔細看他時,卻覺得這個人有些眼熟。
那乞丐估計也是見一個就抱一個人的大腿,也沒來的及看這人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