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興榮一看實在攔不住,急忙跟上。
上了二樓,要了個雅間,南宮冽要了茶點了菜,魏公公才喘著進來。
“三殿……”“下”字還沒說出口,南宮冽快手快腳捂住魏公公的嘴,不讓他說話。
“公公,我說了多少回,在宮外我姓曹,喚我公子即可。”鬆了手,南宮冽提醒道。
“行行行,曹公子,你打算什麼時候回去,難道要皇……老爺親自來尋?你又不是不知道老爺的身子。”
“這北野郡與平都離的又不遠,那麼著急做什麼?”輕輕抿了口茶,南宮冽笑了,亂紅飛花皆予人的不甘,“我若回去,他會把那個位置給我麼?不是一樣要給她,那我還回去做什麼,礙眼麼?”
魏公公長嘆一聲,伺候了那麼多年,他怎麼會不知道皇上心裡想的是什麼。即使那人在外多年,也沒有人能從她手裡將大寶之位搶來。
但凡事沒有絕對,不是嗎?
南宮冽又笑了,笑的淡漠花開。只有他自己知道,花開之後,或許就是零落成泥碾作塵。
香如故又如何?花不在,香能持久到何時?時間問題而已。
微挑了挑眉,將一切算計藏在暗夜下。
“公公,我不甘心。”
“兩位,菜來了!”
隱閣中,一片黑暗,只有面具上的銀色花紋泛著幽幽的光。
“出宮了?”
“是。”漠瞳低首應道。
門外,涵凝的聲音響起:“宮主,金淵金堂主求見。”
“讓他進來。”
金淵一身白袍,不染纖塵。看了一眼隱在暗處的人,微微點頭。
漠瞳也點頭回應。
“宮主,南宮冽住在雲升樓,為隱藏身份,改姓曹。”
“曹?”蒼雪抬頭,黑暗中,血紅色的眸子幽如鬼火,“他還真是單純的厲害。”嘴角彎起一個熟悉的弧度,“真的以為改了姓名,就是另一個人了麼?這份心思,怪不得南宮石屬意莊隱。”
“那我們下一步?”金淵、漠瞳同時出聲。
“皇子私自出宮,是大罪……”
漠瞳道:“屬下明白了。”
蒼雪笑:“明白什麼?本宮話還沒說完呢。雖說是大罪,但是於我們,沒什麼用處。南宮冽冒著這麼大的風險都要出來,一定有原因。盯緊南宮石和南宮冽,敵明我暗。至於莊隱公主……”蒼雪拖長了聲音,懶懶的靠在椅背上,“將狼養在身邊,要比放了它,更有利。”
“是!”
蒼雪是一個漁夫,一個耐性極佳的漁夫。
她可以等,也願意等。等到最後一隻魚兒進網,抑或是鷸蚌相爭,兩敗俱傷,便是她這個漁翁出場之時。
四年的時間,撒下的網足夠大,進來的魚也足夠多。
“是時候收網了。”
江湖平靜太久了,先前五毒教的覆滅,就像在平靜無波的湖面投下一顆石子。不大,卻也能泛起點點漣漪。
在安逸的環境呆久了,人就會變得無用起來。有些火,總要有人去放;有些血雨腥風,總要有人去掀起;有些天良,總要有人去喪盡。
魔君的女兒,也總要當得起這個名號才好。
不是嗎?
作者有話要說: 這麼晚更新,我一定是瘋癲了= =
☆、聖手神偷
有一種人,被人說發不義之財,雖然他們自己認為這是劫富濟貧——劫別人的富,濟自己的貧。
有一種人,被人說卑鄙無恥,受萬人唾罵,結果也不過換來某些人呲牙一笑:“誰說我無齒?!看我潔白的牙齒~”
有一種人,被人說神出鬼沒,雖然這是事實,但是他們更喜歡稱之為神龍見首不見尾,以突顯自己技藝高超。
這世上,有一種技術叫做溜門撬鎖。
這世上,有一種方式叫做偷。
這世上,有一種生物叫做賊。
這世上,有一種佼佼者叫做神偷。
俗話說得好:不怕賊偷,就怕賊惦記。
現在,就有一個賊惦記上了魏公公——身邊的南宮冽。
人的直覺總是莫名奇妙而又準確的,所以在感到後背發涼的時候,南宮冽“唰”的回頭——
沒人?
自己多心了吧
這樣想著的南宮冽繼續和魏公公笑著說著,說著吃著,吃著喝著……後背怎麼還是那麼涼?
於是又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