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苦!”
被聞聲而來的敖蘭澤抓個正著,訓了一個下午,敖寸心還發誓,以後再也不偷吃歐陽少恭的藥材了。
這麼苦,誰還想吃啊! (╯‵□′)╯︵┴─┴
是的,歐陽少恭熬的藥其實只有一味藥材,就是——黃蓮。
這一天三頓地喝黃蓮,左明珠還不能反抗,不知道她憋多久才不會再裝病。
不過這般整人,對方還有苦說不出,這感覺還真是……爽啊!
歐陽少恭心情好,他的琴音也順帶的都快飄起來了,充滿了愉悅之情。
只是他彈到一半,卻停了下來,“誰?”
一白衣綸巾文人模樣的男子才慢慢從旁邊走了出來,“在下楚留香,剛剛聽到先生的琴聲才被吸引過來,並無惡意。”
“哦。”歐陽少恭當然知道楚留香沒有惡意,若是有惡意還跑到別人家,不對左輕侯出手找他做什麼。
楚留香看歐陽少恭淡淡的表情,還有些驚訝,他楚留香的名聲什麼時候誰都沒有聽過了。
“楚留香?”敖蘭澤聽到耳熟的聲音,從屋內走了出來,“楚香帥近來可好啊?”
楚留香按捺住了轉身就跑的衝動,勉強撐起了笑臉,“還好還好,我是來找左二哥的。”他連忙表示了一下他的目的,免得又遭罪,說實在的,他每次見到敖蘭澤,都是他倒黴的時候。
“哦,左輕侯的話應該在他的女兒房裡吧,他女兒病了,你要不要去看看他們。”敖蘭澤察覺到楚留香有後退的動作,但最後還是返了回來,覺得有些好笑。但這裡是別人家,人家的客人,敖蘭澤還是要給別人面子。
“哦。”楚留香點點頭,就準備去尋左輕侯。
一個小廝匆匆忙忙地跑了過來,中途還過於不小心,還跌了一下,被楚留香及手拉住,才沒有摔個狗吃屎。
“歐陽大夫,不好啦,小姐她,小姐她不行了!快去看看她啊!”
歐陽少恭把自己的琴放好,才慢條條地起身。
對敖蘭澤說道:“看來這左小姐還是沒有得到教訓。”
當他們來到左明珠房裡的時候,就聽到左輕侯痛不欲生的哀慟。
其實這些天,歐陽少恭名義上是給左明珠看病,其實都是為左輕侯看病,好不容易這些天左輕侯的臉色才好一些,可是現在在心情過於難受之下,這些天的努力好像又白廢了,左輕侯現在看來又老了十歲。
左輕侯看到歐陽少恭,就像抓到最後的救命稻草一般,“歐陽大夫,你快來看看,不是說我的明珠過一陣子就會好嗎?怎麼會變成這樣?”
歐陽少恭看了張簡齋一眼,張簡齋避過頭,裝做擦淚般,躲著他的目光。
歐陽少恭心裡有了計較,偏過頭對敖蘭澤說道:“這裝不下去了,就打算裝死了吧。”這左明珠到底和左輕侯是什麼仇什麼怨啊。
他上前搭了左明珠的脈博,脈博真的不會跳了,但是這天下能讓脈博不跳的法子多了去,歐陽少恭探出靈力檢查了一下,這左明珠的靈魂還在,果然只是在裝死。
歐陽少恭渡魂多世,物件都是要挑活物才能渡魂,這活的死的,他門兒清。
看來之前裝病是為了現在裝死。不過這裝死,總是有個理由,這左明珠是想裝死之後要做什麼呢?
不過,他前一陣子才說能醫好她,她現在就給他來這麼一出。
歐陽少恭默默地掏出了一包藥粉,掰開左明珠的嘴,就給她給倒了進去。
“沒事沒事,一會兒,我包還你一個活生生的女兒。”歐陽少恭信誓旦旦地說道。
“可是……”左輕侯想,人要是死了,怎麼活過來,但是那是他的女兒,他又無比地希望女兒能活過來。
不一會兒,左明珠果然醒了,只是她醒了之後,她開始胡言亂語起來,自稱自己是施家莊的施茵,還說起自己在施家莊的閨房佈局說得有條有理的。
左輕侯無助地看向歐陽少恭,“歐陽大夫,這是怎麼回事?”
歐陽少恭還在數著數,安撫了他一句,“沒事,一會兒看著吧!”
這“借屍還魂”都出來了,怎麼還沒事呢?
左輕侯氣得語都說不溜了。
自稱“施茵”的左明珠突然不說話了,她捂著肚子,臉色發白。
“怎麼了?”張簡齋看她臉色不對,關心地問了一句。
左明珠已經說不出話來了,她猛得推開了張簡齋,就跑了出去。
左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