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無疑是南家從未到達過的輝煌,若是因為安排不周而毀於一旦,青簫定會傷心。
“那也是你的敵人。”言外之意就是這事兒由駱叔時負責。
“是是,你的敵人就是我的敵人。”駱叔時搖頭輕笑一聲。
“不過我覺得沒那麼嚴重。”想了想,南青簫再度開口,“高邑城中一直以來只有李家獨大,雖然有個南家,但南家在酒商中的地位也只是因為家族歷史悠久,再加上南風溫吞,因此有也等於沒有。偏巧李家也不是什麼好相與的主兒,仗著皇親的身份自覺高人一等,這種情況下,我覺得諸家都對李家都已積怨頗深。如果南家在這個時候強勢崛起,有南家與李家對抗,諸家又多了一個依附的選擇,我想他們不會那麼蠢的。”
“你確定你不是在為自己的魯莽找藉口?”南青簫說的有道理,但是看見南青簫那得意的小樣子,駱叔時就忍不住逗他。
“……我就那麼愚蠢?”南青簫不滿地挑眉。
“我倒寧願你蠢一點兒了。”駱叔時輕笑。他倒寧願南青簫愚笨一些,看不透這些事情,看不透便能遠離。
“我本就不是什麼善良的人。”南青簫撇撇嘴,“對了,封洛在宅子裡?修竹也搬過去了?”
之前駱叔時在高邑城買了兩處緊挨著的宅邸,打通了作為兩人的居所,但後來因為忙著酒賽,兩人就又搬回了南府,那兩處宅子就變成了天樞幾個人的根據地,南青簫才聽說封洛和修竹也搬了過去。怪不得這兩天這麼清靜呢。
“嗯。封洛太吵,修竹自己要過去。”這些事情駱叔時也是從天樞那裡得知的。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