嗎?”孫明輕哧一聲,斜睨了南青簫一眼,“知道的人明白嶽當家的是讓著某人,不知道的還以為嶽當家的是那種畏首畏尾的人呢。”
嶽峰黑線。這話是暗指他讓著南青簫?呵呵……
“是啊,坐在這裡的都是咱們業界有頭有臉的,既然是比試,嶽當家的不用客氣。”南青簫可不是那種會任人捏圓捏扁的人,若沒人惹他還好,若是被招惹了,絕對回擊。
“哪裡,雖是比試,但酒要慢喝,只是為了彼此瞭解,傷身就不好了。”
姚生這一次沒等嶽峰停手,而是看嶽峰拿起一碗,就跟著拿起一碗。孫明和南青簫見狀,也都有樣學樣。
於是情況就變成了四個人一邊喝酒一邊聊天,只是喝酒的速度和數量一直都控制著保持一致。
最先退出的人是姚生。他本來就是為了摸底來的,本身的勝負欲也不是很強,所以當感覺有點天旋地轉的時候,姚生就乖乖地退出,喝著老闆特地準備好的茶水,觀察著南青簫。
從開始到他退出,他們每人少說也喝了七八壇了吧?可南青簫的臉色愣是一點兒沒變,眼神清明,思維敏捷,對話的思路十分清晰,甚至還能給嶽峰、孫明下個套套話,這人是真的一點兒醉意都沒有。姚生暗暗有些心驚。
雖說酒商之中並非酒量好生意人脈就好,可酒量好的人在酒桌上向來都是佔便宜的。酒桌之上,每句話都是跟利益相關的。
第二個倒下的是嶽峰,因為自尊心而勉強自己,結果就是“咚”的一聲從椅子上栽了下去,直接睡倒在地上。
姚生依然在觀察南青簫。南青簫的臉色已經開始泛紅,因為醉意雙眼有些溼潤,姚生開始懷疑南青簫其實已經醉了,就是有那樣的人,即使酒醉也讓人看不出來。
孫明堅持了好久,最終還是倒下了。
“呵,真看不出來,差點兒就要輸了呢。”看著孫明的腦袋“咚”的一聲撞到桌面上,南青簫鬆了一口氣似的,放下了手上的酒碗。
姚生抽了抽嘴角。差點兒就要輸了?他看這個人還能再喝個三五壇。
“怪不得南世伯會將南家交給你來打理,幸好今天只是純粹的比試,若真是上了酒桌談生意,我們三家可都要虧死了。”
南青簫不置可否地笑笑。
“那麼我可以離開了嗎?還是說姚少爺的酒醒的差不多了,打算來第二攤?”說真的,今天是有些喝多了,南青簫眼前的世界已經開始搖晃了,只是南青簫在這方面的自制力向來過人,只要大腦還清醒,他就可以表現得跟正常人一樣。
“不不不,您可以走了。”一聽見“第二攤”這三個字,姚生嚇得連對長輩才用的敬語都說出口了。
“那麼很期待我們能再次見面。”客氣一句,南青簫就站了起來,才剛要挪動腳步,腰就被人攬住,“三爺?”
“恩,走了。”誰也不去看,駱叔時攬著南青簫轉身就走,健壯的手臂幾乎帶起了南青簫身體的全部重量,讓南青簫的雙腳幾乎不沾地,有種踩著雲彩走的感覺。
揚起了嘴角,南青簫放鬆了身體,任由駱叔時提著走。
“……他也有這麼體貼的時候?真是嚇死人了!”封少爺今天真是開了眼了,駱叔時對南青簫的體貼細心真是讓封少爺雞皮疙瘩不斷,“你幹什麼去?”見南明宣起身似乎想要跟在駱叔時身後,封洛一伸手,將南明宣拉住了。
“回去啊,哥好像真的喝多了,雖然沒到神志不清的地步,但應該需要人照顧的吧?”
“呿!他現在哪用得上你照顧啊,小孩子就乖乖地出去看煙火。”說著,封洛一手拉著南明宣,一手拽著南明月就往外邊走,當然,目的地不是他們住的地方。
“你這是什麼意思?”南明宣不解。
“呵呵。”封洛賊笑兩聲,不多解釋。
“恩,確實不急著回去,少爺放心,有爺在,青簫公子不會有事的。”天樞本能地要跟駱叔時一起回去,但是聽見封洛的話之後就覺得自己不應該這麼不解風情。從爺跟青簫公子重逢開始到現在,爺的機會可謂是少之又少,恩,他們這些做屬下的應該更貼心一點兒。
於是在封洛和天樞的強制下,南明宣和南明月被迫繼續在慶典上玩耍,而另一邊,駱叔時帶著南青簫出了小酒館拐了個彎之後,就將南青簫打橫抱了起來。
“以後讓南明宣出頭。”將南青簫泛紅的臉壓進懷裡,駱叔時眼睛一瞪,就讓周圍的人灰溜溜地跑走,不敢圍觀。
“明宣還差得遠呢。”南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