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地像個人一樣地坐在椅子上嗎?在山裡呆的久了,把自己當成野獸了嗎?”本來想要無視的,畢竟修竹一直都是這個樣子,可南青簫卻越看越不順眼,果然他還是不擅長跟野生動物打交道啊。
“少管我!我這樣待著舒服!”修竹斜了南青簫一眼,挪了挪身體,繼續蹲在椅子上。
“可是我看著不舒服啊。”南青簫嘆一口氣,“罷了,那解酒的藥丸,你現在還做嗎?”解酒的藥丸是修竹特製的一種解酒藥,在飲酒前服下,便能稍微增加些酒量。
“啊?解酒的藥丸?你要那玩意兒做什麼?遇上對手了?”修竹興致勃勃地看著南青簫,好奇有誰能比得過南青簫的酒量。
“遇上對手?呵呵,你覺得這有可能嗎?”南青簫眼睛一眯,笑得有些自傲。在別的方面他不敢自傲,但唯獨飲酒、品酒、釀酒,怕是整個睢寧國內都沒人能比得過他。
“那你要那個做什麼?莫非是給你這位舊友要的?”酒莊的東家酒量不好?這是不是有點兒說不過去了?
“恩,香泉酒,一杯就倒,我是真的沒有辦法了。”放下茶杯,南青簫無奈地嘆一口氣。
“啊?真的假的?香泉酒跟水似的,一杯就倒?那……那我這藥丸也沒有用啊。”修竹一臉的驚奇。
“那就麻煩鬼醫另尋他法了。”南青簫偏頭看著修竹,壞笑,“我親手釀的新釀,市面上尋不著的花酒,夠分量嗎?”
“恩……十壇。”修竹盯著南青簫思索半晌,才伸出兩隻手,比了個“十”。
“兩壇。”